两人的晚餐不欢而散,古承径直回到房间,坐在床沿上越想越气。

    “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私自把名字写上去,不仅易元有病,那个赵冲也有病!”

    见古承又开始了无能狂怒的戏码,小白打了个哈欠,从他肩膀上跳下去,趴在床上静静观看。

    片刻后,终于把心中的怨气发泄一空,古承将小白抱在怀里,自言自语道:“小白不怕~我不生气了哈~”

    小白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心想:“没事,你继续无能狂怒吧,我一直都没怕过。”

    咚!咚咚!

    “什么事!”

    易元站在古承门外,听着那稍带怒气的声音沉默一会儿,“那个,古承,今天的事是我做得不对,没事先过问你的意见,但我确实是为你好,别生气,大家都是兄弟。”

    “行了,没气,回去研究功法吧,别把进度落下。”

    “行,那你也加油。”

    听着易元离开的脚步声,古承长舒一口气,使劲甩了甩脑袋,劝自己要大度一些。

    看了看正在舔自己手掌的小白,他微微一笑,从储物袋中摸出了那本长青决。

    “既然都说没事了,就别再去想,好好研究一下这本功法。”

    古承宽慰着自己,摸了摸长青决泛黄的书面,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熟悉感。

    “记忆里一点相关的信息都没有,也不知道青冥那糟老头是从哪得来的这本功法。”

    随意念叨了一声,古承翻开长青决,苍劲有力的文字仿佛被人用刀子刻上去一般,即使久经岁月,字迹依然清晰。

    一页页的翻看过去,不久后,古承合上长青决,轻柔眉心,喃喃道:“里面写的都是一些什么鬼玩意,看了半天都没看懂。”

    休息了一会儿,古承又把长青决中的感元法反反复复看了五六遍,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无奈下,他将小白放在屋子里休息,自己来到易元房门前,轻轻叩门。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