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泽凝视她,“你想嫁我?”

    “不想。”小姑娘答的格外干净利落。

    “……”师泽坐在那里,望向她的眼神意识变得难以言喻。

    “那你为什么说那话?”师泽端起茶杯喝茶,“既然不想嫁,为什么要说嫁给我?”

    “因为我不能白白被仙君摸啊。”明枝说的理直气壮。

    她这理直气壮的话也没放低声量,一下就引来了旁人的窥视。

    “仙君要查,自然是要查的,我也不知道仙君是被怎么了,但是我知道那个人一定做了非常非常过分的事。我不敢误了仙君的事,可是姑娘家清清白白,没有让男人摸身子的道理。”

    明枝说着眼圈绯红,委屈了到了极点,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泪光几乎要掉下来了。

    她生的好皮箱,浓淡皆宜。可以浓艳的像是鲜艳欲滴的花朵,也可以无辜的像是不胜薄风的水莲花。

    浓密的睫毛动了几下,泪水几乎立刻要掉下来。

    “这仙君算了吧?”有人看不下去,替她出来说话。

    凡人对这些修仙的修士最是敬畏,当做真正的神灵一样在供奉。不敢违抗。

    现在敢站出来说话,看来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年纪还小,仙君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毕竟姑娘家的清誉重要的很,平白无故的摸人家身子,也不是逼着人去死嘛!”

    “对呀对呀!”

    “这小姑娘瞧着年岁不大,而且也没见着做坏事过,人也长得乖巧,不可能做坏事啊。要是做坏事,这姑娘救人干什么?”

    明枝这段时间,可没有半点妖女的做派,她安排滕兆和他的师弟师妹们住下,还跑里跑外的安排。

    她还不是个闷葫芦的性子,有些空闲,就和旁人说说话。

    她一张嘴抹蜜似得,镇子上的人有贪生怕死的,也有缩头乌龟,当然也有有点儿义气的人。

    一个大男人,去摸人家姑娘,别说非亲非故,就算做爹做哥哥的也不能随随便便碰的。这要是随随便便叫别的男人挨着,姑娘还要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