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她们这是什麽情况啊?

    我看着怎麽不像是穷亲戚啊。

    你刚才说那对双生子是琪琪的丫鬟,那现在这个妇人的姿态放的b那双生子还低。

    这人不会也是琪琪家的奴仆吧。”

    趴在墙头的二丫虽然听不清苟琪他们在院子里说的什麽,但从他们的动作上看这妇人明显不是什麽亲戚。

    不然就算是穷亲戚,这妇人也应该是苟琪的长辈,那麽哪里有长辈给小辈磕头的道理嘛。

    “应该也是奴仆吧,或许是有什麽事昨天耽搁了,今天自己过来的。”苟强一边说一边从墙上下来。

    很显然他是不打算偷看了,这越看越觉得和苟琪家的差距太大了。

    记得苟琪家刚搬回来的时候好像还很穷,可这才过去多久啊,人家就已经能买好几个奴仆了。

    这对他内心的冲击可不是一点点,他试问自己也是能吃苦的人。

    而且他b苟琪可大上不少,但这赚钱的本事怎麽就没有那麽高呢?

    想想就不得劲,於是他就背着自己的工具上山砍柴去了,今天说什麽都要多砍点柴去卖,起码能让自己多赚点。

    二丫并不知道苟强怎麽想的,她还趴在墙头偷看呢。

    苟琪让玉桂给妇人倒了水,让她先喝点水,然後再询问她一些简单的情况。

    妇人姓水,这个姓苟琪觉得新奇,当然昨天签卖身契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至於她夫君家的情况,苟琪没有细问,不过能卖身葬夫可见这水娘的夫君家应该没有别的人了。

    而水娘又是个重情谊的人,即便委屈了自己,也要让夫君入土为安。

    这要是换那种没心肝或自私的人估计早都跑了。

    至於水娘为什麽会算盘,这个苟琪也没问,反正只要会,那在她这里就是人才。

    对於人才,自然是要安排好的,她现在是有单独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