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殷荀玩儿够,肖乐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耳朵和尾巴都可怜兮兮地耷着,还沾染着亮晶晶的不明液体,淫靡得没眼看。

    他困得要命,嘴里喃喃道:“殷荀果然是喜欢的……”

    被殷荀听到了,心满意足地在他后脖子印了个吻。

    白骆九和布恩突然登门造访,别说肖乐,就连殷荀都是惊讶的,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外人也看不出来,他让肖乐去倒茶切水果招待客人,但肖乐显然不会倒茶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儿,隔老远就喊:“殷荀,我烫到手了!”

    殷荀说了声“失陪”就连忙去看肖乐,他看着肖乐红红的手指头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疼不疼?”

    肖乐眼泪汪汪:“疼。”

    殷荀侧过身看了看外面,确定白骆九和布恩注意不到这里,掐诀念了个法咒,肖乐手指上刺辣辣的痛感顿时缓解很多,他觉得很神奇,动了动手指,崇拜地看着殷荀:“你好厉害!”

    殷荀抓着他的手到唇边亲了一口,握着他的肩,把他往客厅的方向推了推,“你去跟白骆九聊聊,他来应该是找你的,我来泡茶。”

    殷荀有全套的茶具、煮咖啡的器具,他喝咖啡比较多,教过肖乐煮咖啡,肖乐也弄过一次,殷荀也教过肖乐一次泡茶,肖乐恐怕没学会。

    白骆九果然是来找肖乐的,但是他自己不说,指了指布恩,说:“我来找肖乐干什么的,你说。”

    布恩一脸“祸从天降”的懵逼表情,苦大仇深地皱着脸:“你……泥壕,白拍电影……你拍电影……你们拍电影……也许……一起……可以……很好的剧本……导演……好……”

    肖乐恨不得变出两只老虎耳朵一起听,因为根本听不懂,表情跟布恩一样苦大仇深。

    白骆九被他俩如出一辙的懵逼反应逗乐了,挥挥手示意布恩闭嘴,布恩如蒙大赦,谄媚地站到白骆九身后给他捏肩膀,白骆九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道:“真没见过比你更没语言天赋的人。”

    布恩口齿流利道:“我爱白,白最好。”

    这句话显然说过无数遍,布恩说得很是自信。

    白骆九显然也没听腻,笑眯眯地勾着布恩的脖子亲了个嘴儿,打发小狗似的拍拍他脑袋:“你还可以更爱我,再接再厉。”

    布恩皱着眉头,可能在琢磨“再接再厉”的意思。

    肖乐心有余悸,恰好这时候殷荀端着茶盘过来了,他连忙凑过去跟殷荀小声说:“幸好我不是外国的老虎,不然光学着说话就那么难。”

    殷荀忍俊不禁:“下次回涿光山一定要谢谢松树爷爷,他教你识文断字,功劳很大。”

    肖乐忙不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