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恕罪。”

    韦赛里斯点了点头。

    “畅所欲言。”

    随后对着不远处一处还算安静的地方扬了扬下巴。

    “我们去那边说吧。”

    这座半塌下来的大殿随时都会有倒塌下来的风险,如今坦格利安的士兵们已经完全控制了整座亲王宫殿,对于潘托斯的士兵能救援的就救援,不能救援的补一刀给他一个痛快。

    而潘托斯亲王的尸体如今已经清点出来了,除了伊利里欧以外,其余的潘托斯总督都已经死在了这一次的动乱中,伊利里欧本人因为腿上中剑的缘故如今也已经被抬走救治了。

    如今这里只剩下了韦赛里斯和琼恩·克林顿两个人。

    随后两个人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倒塌的宫殿,来到了外面宫殿的花园中,这里同样点燃着几根火把。

    “陛下。”

    一名侍从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走了过来,给韦赛里斯披在了肩上。

    韦赛里斯点了点头,随后这名侍从躬身施礼然后退了下去。

    冬夜里的潘托斯寒风有一些刺骨,前两日刚刚下过了一场大雪。

    站在这里望着远方,黑色的披风随风轻轻飘动,韦赛里斯这才转过头来望向了身旁的琼恩。

    “继续说吧,你要说些什么?”

    而经过了打岔,琼恩·克林顿似乎已经组织好了自己的语言,微微点了点头开口道。

    “请您恕罪,陛下,相信您也听说过您父亲的事情。”

    “我最早听到关于您的消息时有些犹豫不决...”

    “害怕我是下一个‘疯王’?”

    韦赛里斯听到了琼恩·克林顿的话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