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渠得知恒阳在秘境中策划脱逃,便着急地手足无措,赶忙找来蒲景商议。

    ''''''''朱大人,恒阳公主得知薛王登基,非要入宫,你看?''''''''

    ''''''''绝对不行!加人手看住了,这个女子为人嚣张跋扈,要坏事。''''''''朱渠听闻后,拍了拍脑袋,只觉得一听到''''''''恒阳''''''''两字,脑壳就莫名地疼痛起来。天生的对头,前世的冤家。

    ''''''''朱大人,这回复如何落款?''''''''蒲景领教过一番之后,也默默地掂量着行事。

    ''''''''当然是写你的。''''''''朱渠手拍着额头,瞥了一眼蒲景说到。

    ''''''''她肯定不能听我的,这个署名?''''''''蒲景左右试探,眼神在皱纹横竖穿插的眼眶里不停地转换着位置。

    ''''''''好,你就写我的名,下回遇上了,算我倒霉。快去办吧!''''''''朱渠在厅堂之中,来回踱步,不知道的还以为外头的几个人遇上了危险。

    几日之后,一直坐立不安的恒阳,接到那人递上的密信。她迫不及待地翻开一看,顿时爆发了。

    “我就知道是你朱渠做的好事!看我出去以后怎么收拾你,扒皮抽筋!”恒阳在屋内掀翻所有的物品,差点把屋顶也掀了去。

    那人只是拿着佩刀,在一旁环抱着胸脯,不问世事地站着,像是所有的一切跟他无关。

    恒阳闹腾了半天,没个观众。便识趣地扶起一把缺了一条腿的椅子,坐了上去。只见她歪着屁股,一只脚点着地,难受地耗着。

    她心想: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人,居然,比俞朗还要没有下限。不分昼夜地看着她,也就算了,还不分场合,真是有辱斯文。得想个法子整整他才行。

    “那个,就你,赶紧把这里收拾一下!”恒阳站起身,椅子“扑通”一声翻倒在地。她伸出手指,指着地面杂七杂八的物件,盛气凌人地比划着。

    安静了半晌,一旁的那人才呼吸般地说道:“公主,这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

    然后,依旧面不改色地站着。

    恒阳拗不过他,说不过也打不过,只能来阴招。

    时至午膳时分,房中大小物品被随从收拾了差不多了。

    恒阳一改往日里说话时眉毛一挑一挑的厉害样子,非常和善地请身边的人一一入座。

    几人用膳之余,谈笑风声,气氛缓和不少,全然不似几个时辰之前的拧巴样子。倒是,更加令人容易松了那根弦。

    那人也被几个女子拉到了桌前,正要推脱之际,被旁的不知何人,在电光火石间,灌进一小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