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千万不要见怪,外子上了年纪,心性是愈发不成熟了。”

    阮琅抵唇一笑,

    “不妨事,早就听闻老侯爷与夫人伉俪情深,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王爷今日来此不是有要事与老身言说么,王爷且说,只要不是什么难事,老身自然应允,只是老身年纪大人,又是妇人家”

    听阮琅说他们夫妻伉俪情深,姜氏老脸一红,转移了话题,这话说的却也是谨慎,

    姜氏虽是妇道人家,但也知道,什么事能应什么事不能应,尤其是关于官场上的某些事,她一人行错踏错不要紧,后面要牵连的可是整个侯府。

    不过既然是来找她,也该不是什么官场之事才对,但以防万一,还是提前言说比较好。

    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阮琅唇角轻勾,

    “老夫人放心,晚辈此番前来确实有事相求,不过只是些私事,断不会叫您为难的。”

    是私事啊姜氏心下松缓了些,

    “王爷有求但说无妨。”

    “老夫人是豁达人,晚辈也就不客气了,”阮琅复又说道,“听闻来日宝儿及笄,已邀了老夫人做正宾?”

    承恩侯府的老夫人过些日子会做宁安公主及笄礼上的正宾,这事不算是什么秘密,但凡有心多打听打听也就知道了,

    女儿家及笄便象征着成人,这笄礼上的正宾更是有讲究,越是德高望重越是有福气的也就越好,

    像承恩侯府老夫人姜氏,无疑是上上之选,寻常人家想请都请不来。

    眼下皇帝有请,却是隔了年就定下来了。

    “确有其事。”

    姜氏怔了怔,虽不解其意,仍是答道。

    “老夫人不必紧张,宝儿是晚辈嫡亲的侄女,从小也是看着长大的,可我不日就要出京了,待她生辰我也不在京中,听闻夫人将做正宾,这才有事相求。”

    阮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