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这簪子可是楚轲送你的?”平阮儿伸手拔下簪子,拿在手上不解地问道:“是,姨怎么知道?苏姨面色一僵,血色尽失,手不由得抓紧了平阮儿的胳膊,指尖用力,似要掐进平阮儿的肉里一般,然而她却浑然不觉。平阮儿忍着痛,语气平静地问道:“姨,你想说什么?”“阮儿,听姨的话,你绝对不能与他走近,绝对不能!更不能与他产生情愫!你们两人不合适,绝对不可以……否则,否则只会……”苏姨面上全是痛苦挣扎,仿佛溺于苦海无法呼吸一般。平阮儿心中震惊,玉簪刺入手心,苏姨这是在说什么?不能与楚轲来往,更不能……她不会,不会的,只是苏姨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何单是回想都能令她方寸大乱,惊惧至此?“难道又是七大世家?它们很恐怖?”她将心中猜测直接问出。“参见郡主、姨娘,楚公子求见。”仁叔突然出现在岔道口,恭敬地说道,他身后站着满面春风的楚筠。“平将军,楚某叨扰了。”楚筠行以一礼,面上一片欢喜,满是逃出牢笼重获自由的笑意。苏姨顿时清醒,赶紧放开了掐住平阮儿的手,两眼直直地朝楚筠看去,表情僵硬。平阮儿见状急忙拉了拉苏姨的衣袖,轻声喊道:“姨……”“姨身体不舒服,先回院子了。你,一定要记住姨说的话。”苏姨说罢便对楚筠略施一礼,然后急匆匆地走了。楚筠盯着苏姨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平阮儿赶紧招来两个丫鬟,命她们前去照顾,将玉簪顺着手心滑入袖中,然后才冲楚筠说道:“你吃饭没?”楚筠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回道:“还没……”“那就去花厅吧,走!”平阮儿一巴掌结实地拍在楚筠的背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楚筠却是被她这一巴掌拍得心肺震荡,面色涨红,连带干咳了好几声。平阮儿不由得偷笑,与楚筠相处要简单得多,这家伙就是一只温和的小绵羊,脾气虽说有少许执拗,但还是好得没话说,而且轻微一逗就脸红,怪好玩!“平将军,请矜持,男女授受不亲,你的手……”楚轲扭头看着平阮儿跨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手,想取下来又不好动手,一张脸涨得通红。平阮儿一日的疲乏和先前与苏姨谈话的压抑疑惑在楚筠的一席话里通通烟消云散,不由得感叹楚轲这弟弟真是个活宝。“楚兄,咱哥俩何必这么见外呢,走,喝一盅去!”“平将军,你是女子,怎么能与楚某是哥俩呢?”楚筠不依不挠。“我说是就是!啰嗦!你还是不是男人!”“楚某确是男子无疑,可平将军你可是女子呀!”“……”平阮儿无语,直接拖走。“姑娘怎么能这么粗鲁?平将军你……”“喝酒伤身,平将军你慢点……”“平将军我也是有底线的……”仁叔看着两人的背影,顿时有种小白兔被大灰狼拐走的感觉,对自家郡主的粗鲁行径也只能抬头望天,然后,长叹息。心中暗暗替楚筠祈祷,如今少爷不在府上,郡主生活太过无趣,楚公子您就自求多福吧……一顿饭吃得不亦乐乎,平阮儿嘴上说喝酒,却只是与楚筠小饮了两杯。席间调侃楚筠成了她最大的乐趣,尤其是看到楚筠耳朵尖都呈现微粉的颜色,更让她好笑不已。看着对面笑得花枝乱颤的平阮儿,楚筠的脸也不禁臭了起来:“平、将、军!”“好了好了!我不笑还不行吗!”话是这样说,平阮儿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笑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来,说道:“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印象里实在相差太大了,所以我才忍不住,不过说真的,你应该感谢我,我终于把你从你哥手中解救出来了,不然你还要在军营里呆着!哪有好酒好菜招待你!哼,不知道知恩图报的家伙!”“君子施恩不图报,何况分明是你有求于我。”楚筠义正言辞回道。平阮儿一愣,心想:果真人不可貌相呀!一说到正事这哥们就变得精明了,甚至还有些狡诈!“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正儿八经女子一枚!不过真的有事拜托你。”平阮儿稍稍敛了神色,楚筠在正事上从不马虎,她若不诚心诚意,只怕会把这尊佛爷气走,到时候就不划算了。“说吧,二哥已经知会过我了,若是我力所能及,必将全力以赴。”此刻的楚筠一本正经,干净如莲,挺拔若竹,叫人莫敢亵渎。真的好养眼呀!平阮儿不由得在心中赞叹,随即又陷入迷茫:楚轲面具下的容颜又会是怎样的?身子突然一个激灵,怎么又想到那人了,苏姨才警醒过自己……“咳——”她清了清嗓子,然后郑重地说道:“我想请你帮忙走一趟,去宝象山63“我问你,这簪子可是楚轲送你的?”平阮儿伸手拔下簪子,拿在手上不解地问道:“是,姨怎么知道?苏姨面色一僵,血色尽失,手不由得抓紧了平阮儿的胳膊,指尖用力,似要掐进平阮儿的肉里一般,然而她却浑然不觉。平阮儿忍着痛,语气平静地问道:“姨,你想说什么?”“阮儿,听姨的话,你绝对不能与他走近,绝对不能!更不能与他产生情愫!你们两人不合适,绝对不可以……否则,否则只会……”苏姨面上全是痛苦挣扎,仿佛溺于苦海无法呼吸一般。平阮儿心中震惊,玉簪刺入手心,苏姨这是在说什么?不能与楚轲来往,更不能……她不会,不会的,只是苏姨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何单是回想都能令她方寸大乱,惊惧至此?“难道又是七大世家?它们很恐怖?”她将心中猜测直接问出。“参见郡主、姨娘,楚公子求见。”仁叔突然出现在岔道口,恭敬地说道,他身后站着满面春风的楚筠。“平将军,楚某叨扰了。”楚筠行以一礼,面上一片欢喜,满是逃出牢笼重获自由的笑意。苏姨顿时清醒,赶紧放开了掐住平阮儿的手,两眼直直地朝楚筠看去,表情僵硬。平阮儿见状急忙拉了拉苏姨的衣袖,轻声喊道:“姨……”“姨身体不舒服,先回院子了。你,一定要记住姨说的话。”苏姨说罢便对楚筠略施一礼,然后急匆匆地走了。楚筠盯着苏姨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平阮儿赶紧招来两个丫鬟,命她们前去照顾,将玉簪顺着手心滑入袖中,然后才冲楚筠说道:“你吃饭没?”楚筠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回道:“还没……”“那就去花厅吧,走!”平阮儿一巴掌结实地拍在楚筠的背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楚筠却是被她这一巴掌拍得心肺震荡,面色涨红,连带干咳了好几声。平阮儿不由得偷笑,与楚筠相处要简单得多,这家伙就是一只温和的小绵羊,脾气虽说有少许执拗,但还是好得没话说,而且轻微一逗就脸红,怪好玩!“平将军,请矜持,男女授受不亲,你的手……”楚轲扭头看着平阮儿跨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手,想取下来又不好动手,一张脸涨得通红。平阮儿一日的疲乏和先前与苏姨谈话的压抑疑惑在楚筠的一席话里通通烟消云散,不由得感叹楚轲这弟弟真是个活宝。“楚兄,咱哥俩何必这么见外呢,走,喝一盅去!”“平将军,你是女子,怎么能与楚某是哥俩呢?”楚筠不依不挠。“我说是就是!啰嗦!你还是不是男人!”“楚某确是男子无疑,可平将军你可是女子呀!”“……”平阮儿无语,直接拖走。“姑娘怎么能这么粗鲁?平将军你……”“喝酒伤身,平将军你慢点……”“平将军我也是有底线的……”仁叔看着两人的背影,顿时有种小白兔被大灰狼拐走的感觉,对自家郡主的粗鲁行径也只能抬头望天,然后,长叹息。心中暗暗替楚筠祈祷,如今少爷不在府上,郡主生活太过无趣,楚公子您就自求多福吧……一顿饭吃得不亦乐乎,平阮儿嘴上说喝酒,却只是与楚筠小饮了两杯。席间调侃楚筠成了她最大的乐趣,尤其是看到楚筠耳朵尖都呈现微粉的颜色,更让她好笑不已。看着对面笑得花枝乱颤的平阮儿,楚筠的脸也不禁臭了起来:“平、将、军!”“好了好了!我不笑还不行吗!”话是这样说,平阮儿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笑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来,说道:“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印象里实在相差太大了,所以我才忍不住,不过说真的,你应该感谢我,我终于把你从你哥手中解救出来了,不然你还要在军营里呆着!哪有好酒好菜招待你!哼,不知道知恩图报的家伙!”“君子施恩不图报,何况分明是你有求于我。”楚筠义正言辞回道。平阮儿一愣,心想:果真人不可貌相呀!一说到正事这哥们就变得精明了,甚至还有些狡诈!“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正儿八经女子一枚!不过真的有事拜托你。”平阮儿稍稍敛了神色,楚筠在正事上从不马虎,她若不诚心诚意,只怕会把这尊佛爷气走,到时候就不划算了。“说吧,二哥已经知会过我了,若是我力所能及,必将全力以赴。”此刻的楚筠一本正经,干净如莲,挺拔若竹,叫人莫敢亵渎。真的好养眼呀!平阮儿不由得在心中赞叹,随即又陷入迷茫:楚轲面具下的容颜又会是怎样的?身子突然一个激灵,怎么又想到那人了,苏姨才警醒过自己……“咳——”她清了清嗓子,然后郑重地说道:“我想请你帮忙走一趟,去宝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