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苏珉抬头问道:“老大你今日行事实在太过偏激,为什么?”平阮儿知道他的疑惑,直接回道:“他顾忌的不是我,而是我平阮儿三个字在军中的影响。若是我出事了,那些臭老头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至于今日,宁有意说得对,一为立威、二为绝念、三则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既然我已经和皇帝撕破脸皮,所以便不用再把自己装成一个莽撞将领,我的聪明才智自然完全可以用了!”“别得意,赶紧说,我可没发现你有什么才智,最多是小聪明!”平阮儿不置一词,反正苏珉打击她惯了,她继续说道:“今日那两耳光,想必震慑住了许多人,只怕今后那些女子再也不敢当着我的面嚼舌根,就是背地里,也得掂量掂量。此为立威。至于绝念,你觉得燕国公府如何?”“燕国公府?”苏珉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凝重回道:“我只能说,不安分。”燕国公府乃当朝钟鸣鼎食之家,真正的朱门高户、贵族世家。与威远侯府相同,燕国公府亦是军权在握,其中,十五万烈焰军便掌握在如今驻守西南边陲重地的燕国公的长子燕国忠、长孙燕文礼的手中。而燕国公燕百宏乃先皇岳父,也就是当年宠冠六宫的芸妃的父亲,亦是已故三皇子和当今十二王爷的亲外公。所以,又多了皇亲国戚这一重身份。这样的滔天权势泼天富贵,离那万万人之上的高位只一步,又怎会安分?“是呀,你都看出来了。那些我要为三皇子复仇的流言,十有,便是燕国公府散步出来的,既可以让世人对当今圣上的皇位继承有所质疑,又挑拨了我和皇帝的关系。而我,可以不顾及燕国公府,却不得不顾及十二王爷,这便是我的软肋。可是燕国公府与十二王爷本为一体,我又如何能摆脱?所以,最后我只能与燕国公府结盟。别看只是流言,这影响却是难以想象的,一箭三雕,好不阴毒。”苏珉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今日席上他也注意到了,燕国公不时地瞟向老大,在老大刺向皇帝时他眼中甚至还有按捺不住的兴奋。“那怎么办?”苏珉不禁有些担忧。“今日我如此嚣张跋扈,你认为,朝中还有多少大臣看得惯?燕国公若要与我来往甚密,定会被同僚排挤。便是私下来往,他只怕也会几番权衡,因为我这样的臣子并不好控制。不过,我和十二王爷的关系摆在那儿,我对军队的影响力也在这里,所以他们还是不会放弃我。但我今晚这番行为已经表明了自己决心,取舍自由他们去,所以称之为‘绝念’,只希望他们能不去再妄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置之死地而后生这话怎么说?”平阮儿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愠怒,随即她直接仰头靠在车壁上,无奈叹道:“谁叫我抢了人家鹤氅……”“你抢的?不是说赠的吗?你怎么和那姓楚的扯上的?”苏珉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不是赠的,是那姓楚的用话激我,然后我气不过就顺手抢了。总之我被耍了,你看那殿中一个个女人看我的目光,简直是要吃了我!想到这个我就气!我分明恨不得把那姓楚狠狠地踩在脚下,可谁想到他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利用自己的美色,一下子就把我变成了那些女人的公敌,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实在是太妙了!”平阮儿嘴上说妙,然而牙齿都快磨碎了。“原来是这样。”苏珉低声叹道,“不过老大,你这下算是把那些贵女彻底得罪了。”“所以我才要说那句‘你不配’。反正我在她们眼里一向嚣张惯了,这般不把楚轲放在眼里也好让这些人安心。要知道,我辱楚轲只是让这些女子一时气愤,若是我表现出丁点儿对楚轲的在意,只怕更是洗不清了,到时候,侯府只怕会被醋缸子淹没。所以,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是,感情都用上兵法,好无奈呀……”“搞半天都是早有预谋!”苏珉不由得赞一声,过了一会儿又似想起了什么,不满地嘟囔道:“不过,我瞧着你挺明白的,但怎么有时候又迷迷糊糊的呢?”平阮儿顿时不说话了,她一直都把猴子当兄弟,这个事情还真是不太好办……算了,过了今天再找苏姨帮下忙吧。顿时甩了甩脑袋,问道:“猴子,你有没有觉得宁有意太过聪明了?”“这话怎么问得这么古怪?那家伙一直都很聪明呀,他什么样,这么几年你还不清楚?”苏珉浑不在意地回道。“不是,就是觉得他有些聪明过了,我总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他都看得特别清楚。”平阮儿轻蹙眉头说道,宁有意口中的那句“置之死地而后生”似乎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而且似乎就是自己未曾说出口63想到这儿,苏珉抬头问道:“老大你今日行事实在太过偏激,为什么?”平阮儿知道他的疑惑,直接回道:“他顾忌的不是我,而是我平阮儿三个字在军中的影响。若是我出事了,那些臭老头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至于今日,宁有意说得对,一为立威、二为绝念、三则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既然我已经和皇帝撕破脸皮,所以便不用再把自己装成一个莽撞将领,我的聪明才智自然完全可以用了!”“别得意,赶紧说,我可没发现你有什么才智,最多是小聪明!”平阮儿不置一词,反正苏珉打击她惯了,她继续说道:“今日那两耳光,想必震慑住了许多人,只怕今后那些女子再也不敢当着我的面嚼舌根,就是背地里,也得掂量掂量。此为立威。至于绝念,你觉得燕国公府如何?”“燕国公府?”苏珉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凝重回道:“我只能说,不安分。”燕国公府乃当朝钟鸣鼎食之家,真正的朱门高户、贵族世家。与威远侯府相同,燕国公府亦是军权在握,其中,十五万烈焰军便掌握在如今驻守西南边陲重地的燕国公的长子燕国忠、长孙燕文礼的手中。而燕国公燕百宏乃先皇岳父,也就是当年宠冠六宫的芸妃的父亲,亦是已故三皇子和当今十二王爷的亲外公。所以,又多了皇亲国戚这一重身份。这样的滔天权势泼天富贵,离那万万人之上的高位只一步,又怎会安分?“是呀,你都看出来了。那些我要为三皇子复仇的流言,十有,便是燕国公府散步出来的,既可以让世人对当今圣上的皇位继承有所质疑,又挑拨了我和皇帝的关系。而我,可以不顾及燕国公府,却不得不顾及十二王爷,这便是我的软肋。可是燕国公府与十二王爷本为一体,我又如何能摆脱?所以,最后我只能与燕国公府结盟。别看只是流言,这影响却是难以想象的,一箭三雕,好不阴毒。”苏珉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今日席上他也注意到了,燕国公不时地瞟向老大,在老大刺向皇帝时他眼中甚至还有按捺不住的兴奋。“那怎么办?”苏珉不禁有些担忧。“今日我如此嚣张跋扈,你认为,朝中还有多少大臣看得惯?燕国公若要与我来往甚密,定会被同僚排挤。便是私下来往,他只怕也会几番权衡,因为我这样的臣子并不好控制。不过,我和十二王爷的关系摆在那儿,我对军队的影响力也在这里,所以他们还是不会放弃我。但我今晚这番行为已经表明了自己决心,取舍自由他们去,所以称之为‘绝念’,只希望他们能不去再妄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置之死地而后生这话怎么说?”平阮儿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愠怒,随即她直接仰头靠在车壁上,无奈叹道:“谁叫我抢了人家鹤氅……”“你抢的?不是说赠的吗?你怎么和那姓楚的扯上的?”苏珉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不是赠的,是那姓楚的用话激我,然后我气不过就顺手抢了。总之我被耍了,你看那殿中一个个女人看我的目光,简直是要吃了我!想到这个我就气!我分明恨不得把那姓楚狠狠地踩在脚下,可谁想到他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利用自己的美色,一下子就把我变成了那些女人的公敌,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实在是太妙了!”平阮儿嘴上说妙,然而牙齿都快磨碎了。“原来是这样。”苏珉低声叹道,“不过老大,你这下算是把那些贵女彻底得罪了。”“所以我才要说那句‘你不配’。反正我在她们眼里一向嚣张惯了,这般不把楚轲放在眼里也好让这些人安心。要知道,我辱楚轲只是让这些女子一时气愤,若是我表现出丁点儿对楚轲的在意,只怕更是洗不清了,到时候,侯府只怕会被醋缸子淹没。所以,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是,感情都用上兵法,好无奈呀……”“搞半天都是早有预谋!”苏珉不由得赞一声,过了一会儿又似想起了什么,不满地嘟囔道:“不过,我瞧着你挺明白的,但怎么有时候又迷迷糊糊的呢?”平阮儿顿时不说话了,她一直都把猴子当兄弟,这个事情还真是不太好办……算了,过了今天再找苏姨帮下忙吧。顿时甩了甩脑袋,问道:“猴子,你有没有觉得宁有意太过聪明了?”“这话怎么问得这么古怪?那家伙一直都很聪明呀,他什么样,这么几年你还不清楚?”苏珉浑不在意地回道。“不是,就是觉得他有些聪明过了,我总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他都看得特别清楚。”平阮儿轻蹙眉头说道,宁有意口中的那句“置之死地而后生”似乎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而且似乎就是自己未曾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