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亭下意识的去看夜南浦,只见那人眸子里的怒火几乎快要喷发。

    为了发小的安全着想,便赶在他发火前无情地掐断了电话,并随手关了机。

    电话一挂,两人面面相视,气氛有些紧张,这时办公室们被人敲响,是夜南浦的秘书来送衣服。

    柳长亭破罐子破摔,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趟,两手枕在脑后一动不动地半字也不言。

    夜南浦蹙眉瞥到他的状态,只黑沉着脸去帮他拿了衣服。

    看着这人有些发沉的肩膀,柳长亭心情愉悦不少。

    这时一个纸袋嘭的一声砸在他的身上,他维扬的唇角便瞬间耷拉了下来。

    他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衣服散漫在四处,夜南浦见他手臂垂在沙发边沿处,有些放空的盯着天花板,眸子闪了一下,就说:“赶紧走人,我很忙。”

    柳长亭紧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啧了声,生无可恋的坐了起来,捞起衣服便不慌不忙地往浴室而去。

    夜南浦看着这人有些恹恹的背影,无意识的蹙了一下眉心。

    几分钟后,柳长亭光鲜亮丽的走了出来,刚才那些不悦的情绪都被他一一的收拢了起来,半点不曾泄露。

    只笑吟吟地看着夜南浦。

    这人变脸的速度,让夜南浦觉得他更碍眼了,只冷漠地说:“换好衣服就滚,需要我让人请你出去?”

    这人无缘无故的怒火,柳长亭也不气,只扬了扬勾在食指上的浴巾,问说:“我是洗了还你,还是直接帮你扔了?”

    夜南浦一脸阴郁的盯着,面前这个笑得很是明媚的少年,一把拽过他手里的浴巾,挑起他的下巴狠狠掐着,就说:“滚,以后不许再来烦我,否则···”

    他威胁的话语还未言尽,就被柳长亭出声打断,挑眉问他,“否则怎样?用你的棒·槌收拾我?”

    “嘤嘤嘤,好喜欢的呢!”

    “不准发·骚”,夜南浦警告道。

    柳长亭不示弱,依旧笑得肆意飞扬,还似玩笑似认真地说:“我发·S也是为了你好,你那棒·槌再不开封,小心以后你老婆给你戴帽子。”

    夜南浦眉心飞快地跳了几下,冷哼一声,就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知羞耻,随处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