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只是路途遥远,以老爷子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折腾不了。”陈墨不想在这个话题聊下去,于是便道:“老爷子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点粥吃?”

    “没什么胃口。”赵贤良摇了摇头,看着陈墨有些疲累的模样,又道:“现在都凌晨了,你赶紧休息吧,我感觉已经好很多了。”

    陈墨也没有矫情,点点头之后,又吩咐赵贤良有什么事随时喊他,这才闭上眼睛休息。

    看着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陈墨,赵贤良想张嘴让他来病床上挤一挤,但陈墨的鼻间已然传出了轻微的鼾声,显然已经睡着过去,赵贤良也只能就此作罢。

    ……

    清晨七点钟左右的时候,赵秋砚就醒了过来,她先是收拾了一下身上的睡衣,再用手指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这才轻轻打开房门。

    “老师,早上好啊!”

    一打开门,陈墨的声音就倏然在耳边响起。

    赵秋砚被吓了一跳,正要张嘴呵斥,却见陈墨将手里的衣服往上抬了抬,“喏,这衣服我用电吹风给你烘干了,将就着穿一会儿吧!”

    “呃……”赵秋砚的心情有些微妙,正当她下意识的想要道谢的时候,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杏目圆瞪道:“我的贴身衣物呢?”

    “全吹干了。”陈墨见她眼神不对,顿觉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变态!”赵秋砚羞愤地骂道。

    陈墨汗颜。

    天地良心,他不是变态。

    昨晚赵秋砚的衣服就是他一件件拧干晾上去的,今早休息起来,他就顺手将赵秋砚的衣服给吹干,免得她睡醒以后真空上阵的在本草堂晃悠。

    毕竟本草堂等下还要开门做生意,到时候肯定陆陆续续会有顾客上门。陈墨也是担心赵秋砚走光和尴尬,才将她的衣服用风筒吹干的。

    再说了,赵秋砚的贴身衣物极其保守,上下两件基本都是大妈款,也没有什么好遐想的。

    见陈墨一副无话可说的模样,赵秋砚哼了一声,砰得关上房门。

    又得罪她了!

    陈墨无奈的耸了耸肩,却也不担心赵秋砚会对他怎样,打算出门买早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