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疏正忙着回复消息,头也不抬地解惑道“赚钱。”

    在骨感的现实中,钟老师不得不向生活低头。

    工作辞了,她只得重操大学时候的旧业,接了出版社笔译的活儿,今天就是来拿原作的。

    沿着导航转了好几圈,就在谢岁臣忍不住要拉着她走的时候,钟疏终于找到了搬迁后的出版社。

    谢先生皱眉看着那危楼似的的出版社,钟老师是打算把他就地埋了?

    钟疏没管他的头脑风暴,只是将手里的布袋塞给了他。

    “你进去跟前台说你的名字,她会把书给你,装好带出来就行。”

    到了这会儿,谢岁臣才明白钟老师为什么今天同意带上他。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名字都是用的他的,可见这真是蓄谋已久了。

    但事实上,钟疏并没有蓄谋多久,毕竟上车前花一分钟想个名字发给对方不是什么难事。

    “钟老师怕被熟人抓到?”

    听到这话,钟疏一愣,这人还真是一猜一个准,里面确实是有熟人。

    她拿不准有多少人知道大哥在找自己,以防被那位朋友押到大哥面前,她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实在是觉得钟疏呆着的样子有趣,谢岁臣忽地靠近她,低声道“这件事办好了,我是不是可以去床上睡?”

    钟疏也不是小姑娘了,即使美色当前,她也只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推开谢岁臣,面无表情地开口“办不好就去警察局睡。”

    这话一出,谢岁臣无奈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拎着袋子进了危楼。

    前台设计的很显眼,他并没费什么力。

    “你好,我姓谢,我是来……”

    他话还没说完,前台工作人员便热情地开口“您就是谢大宝先生吧,书都准备好了。”

    谢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