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隆镇码头,人流穿梭,下苦力搬运货物的苦哈哈登船下船的水手掌柜以及那听说了大元岛富庶前来求活的大明朝百姓,让整个基隆镇码头从来都显得十分热闹,也就只有深夜十分vi会轻省几分。

    码头口岸处,洪门分派有几队巡逻人员,从无懈怠地日夜巡逻,维持治安,使得码头虽然繁华却也没有大明朝其他埠头那样鱼龙混杂。

    中午十分,又有一艘从大明朝而来都海船靠岸,从船上走下来的除了一干水手以外,还有数十名畏畏缩缩,身上衣着捡漏,背着大包小包各式行囊拖家带口的大明子弟,一看就是前来投奔基隆镇,远渡求生的人家。

    “到了,这里就是基隆镇,看到码头前面那面旗杆没有,你们到那里报道,自会有人招呼你们的”

    海船上,海船船主临分别之际依然不忘指点这群跟船而来都大明人士,虽然对方看起来是一无所有,所缴纳給自己的船资还不够自己上花楼潇洒一趟的,不过船主却能从中跟洪门结一份善缘,获得对方的善意。

    洪门从来都不禁绝大明各式人物前来大元岛,只要对方遵纪守法,那么他们就会一视同仁,不会区别对待。

    “站住,干什么的”几个洪门将士面对这群拖儿带口的大明人士,伍长站出来将他们给拦下。

    “长长官,我们是是来镇上找活儿的”一群人中,一个中年汉子站了出来,面对这几个副武装气宇轩昂的洪门战士,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咱们大元岛上有大元岛的规矩,凡事初次前来镇上的人家,都必须在前面登记处登记分发名牌聆听岛上规矩章程。”伍长并不因这群人的神情畏缩而有所轻视,同样也不因对方的可怜而有所怜惜,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过伍长也害怕这群百姓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办理,便还派了一名士兵引导着他们前去办理一应事宜,引得从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大明百姓连连鞠躬道谢,同时心中感慨这些官兵反倒比家乡的乡吏还要通情达理。

    办理登记倒不复杂,除了登记原先籍贯询问有何特长家人几何以外,很快,每个初登基隆镇的大明百姓同时领到了一块木质铭牌,上面写上了本人的身份和籍贯。

    “这个铭牌只是临时身份牌,等到你们正式定居下来以后你们再去寻找你们所在居委会,重新领取一块正式身份牌。”

    “切记,在我洪门管辖地带,没有这身份铭牌,你们可以说是寸步难行,甚至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身份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在把铭牌交给这群新来之人以后,同时叮嘱他们说道。

    “小的知道了”

    中年人代表他们这一行数十百姓,卑微当中带着感激之情,连连鞠躬感谢。

    “岛上规矩深严,但是并不欺生,活计爷多,你们只要遵守规矩勤劳肯干,一日三餐是没有问题的。”临走之前,登记处的工作人员还不忘跟这群百姓说些心得,为其安心。

    “明白明白。”

    等到这一群人走远,不多时又有几个人被带到了登记处,登记处的人员如出一辙为这几人登记,叮嘱他们应该注意事项,千篇一律的工作内容却爷从无让这几个工作人员感到乏味。

    像这样的工作岗位,洪门麾下拥有无数,大多参与工作的人员里都是从笨港学堂里毕业的学子。随着笨港学堂每年一届学子毕业的实习远行成为惯例,这些参加工作的笨港学堂学子无一不在大明朝内陆经历见识过无数的人间万象。

    特别是随着大明朝农民暴动的越发庞大,虽然为了学子门的安,洪门爷少有将实习远行地址深入北方,可是在偏近北方的安地域里,各种人间疾苦,百姓悲剧爷同样是数不胜数,让虔诚学子们思想精神上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和磨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