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毫无抵抗之力,男人的手掌探入裙底,便将她的安全K和内K扯了下来。

    在外面没有更换条件,那处Sh漉漉的,全部都是……她和学混子在球场休息室放纵的证据。

    不仅如此,做了半个下午,那儿被g得又红又肿,至今没缓过来,在冷空气与男人手掌靠近的时候,条件反S地朝外吐出mIyE。

    透明的粘Ye落入他的手心。

    黎音又羞又惊,后背绷直,双腿却发软,声音微颤:“小、小叔……”

    他低着头,看着她的脸,忽地轻笑了声:“除了叫小叔,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她的x口压着一口气,半晌吐不出。

    都是她做的,都是她自愿的。

    要说什么?

    能说什么?

    大概是被她的沉默激怒,一根手指抵着闭合的花口cHa了进去。

    甬道里是Sh的,可那儿又紧又小,完全没有做好迎接异物的准备,所以,黎音连SHeNY1N都疼到变音。

    她看上去很疼,白皙的小脸都皱了起来,浑身写满了对他的抗拒。

    那小小的花口,紧缩着,蠕动着,像是想要将他的手指从T内推出去。

    可这儿,黏黏腻腻的,全是另外一个人留下来的,没有洗净的痕迹。

    是她被另外一个人占有过的证明。

    手指cHa入后,在她T内搅了一圈。

    “怕你受伤,这几天都没有碰你。”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淡,“可你呢,你怕吗。”

    黎音连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更别说挣扎了。

    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