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多的还是屈辱。

    更疼的还是x口。

    没有折磨她太久,那手指很快便cH0U出,可根本没有缓口气的余地,手指才刚离开,她的右腿便被男人高高抬起,紧接着,一个粗大了数倍的滚烫东西,便跟着冲了进来。

    疼叫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出喉间。

    她疼得身T都在cH0U搐,可身上的男人却像是变了个人,连面孔都变得陌生。

    他压着她的身T,呼x1声都压抑得可怕。

    腰肢被他握在手里,身T动弹不得,粗壮的y物抵开闭合的软r0U,不等那些柔软适应他,便开始用力进出。

    重重撞进去,重重cH0U出来。

    这样的进出,这样的场合,她全程没有快感,下T不仅没有变得Sh润,反而越来越g涩。

    可他没有停。

    仿佛被斧头劈开了下T,连脑袋都嗡嗡发疼。魂魄仿佛与身T成了两个部分,有几个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了,可滚烫的存在,始终占据着她的身T,占据着她的全部。

    这样的xa,完全不能称之为xa,更像是一种折磨,一种惩罚。

    连一呼一x1,都会牵出密密麻麻的疼。

    没人去注意,这场xa究竟持续了多久。

    少nV从低Y,到最后,渐渐变得没了声音。

    脑袋轻轻垂着,身子软得如同醉了酒,呼x1声带着颤音。她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忍耐。

    等待他结束,忍耐他结束。

    这反应,使得男人面sE变得更加难看。

    明明——

    做出那样的事情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