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阮祺打来的。

    “老大,您打算怎么处理您的那位表姑和那个闲得慌的小侄女?”阮祺吊儿郎当的问。

    “这种事你也需要问我?难道我国没有法律么?她们的行为既然已经触犯了法律底线,就让她到局子里去蹲着,蹲几年,以后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好的,明白。”阮祺应道。

    “还有,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顾景霆问。

    唐家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有几斤几两重,他清楚得很,如果没有人在背后煽动,表姑家的一个小孙女绝对不会敢做这种事。

    “你那个大表哥丢了工作之后,全家都在四处的走动托关系,暂时没查到什么异常的。不过,事发之前,唐二太太曾经去他们家里做客,之后就出了死兔子的事件。但唐二太太究竟说过什么,到底是不是她在背后搞鬼,可就不那么好查了。”阮祺据实回道。

    “没什么不好查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关进局子里,警方随便吓唬几句就都招了。”顾景霆说话间,已经走到车子旁,伸手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回程的途中,只有一个人,车厢内的空气沉静的近乎凝固。路灯的微光从车窗外照进来,勾勒出他英俊立体的五官,深沉而冷峻。

    顾景霆开车回到家,小帆帆还没睡,小鸟一样扑进他怀里,向他身后张望后,迷茫的问道:“妈妈和小妹妹呢?”

    “妈妈和小妹妹在外公家,过几天就回来。”顾景霆温笑着,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把他抱起来,向楼上走去。

    帆帆搂着爸爸的脖子,小脸上的神情略显失落,“我想妈妈和小妹妹了怎么办?”

    “帆帆可以和妈妈视频。”顾景霆回答,抱着他回到卧室。

    ……

    第二天,唐家表姑的小孙女就被抓进了市局。

    警车呼啸着把人带走后,表姑一家就闹到了唐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差点儿没把唐家的房顶掀翻了。

    唐老夫人无奈,打电话把唐战峰和顾景兮从单位叫回来,又打给了顾景霆,让他和林亦可尽快赶过来。

    唐战峰和顾景兮,以及顾景霆三人先后进门,彼时,唐家已经乱成了一团。

    唐表姑一家坐在一楼厅堂沙发的正中央,哭声震天。

    “老太太,咱们都是亲戚,一家人啊。这些年,我们没有任何对不住唐家的地方。阿灏的心也太狠了吧,我家格格还没满十八岁呢,还未成年啊,就这么被带进局子里,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