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君在干什么?他们怎么看不懂?

    从未见过的瓶子挂在杆子上,瓶子里面装着水,还往瓶子里面注入了一些其他东西。

    然后还用奇怪的透明管子连着,一头看上去像针。

    那山君居然直接将针戳进了小公子的手腕里,连戳了好几下,血都流出来了。

    甘家的人甚至都捂住了嘴。

    透明的管子中肉眼可见的有水流进了小孩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治病的方法?要不是亲眼看见,他们都无法想象。

    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太医。

    太医现在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看他?他比所有人都懵。

    但没有人敢打扰,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唯一的希望。

    陈柏尽量让自己稳定下来,心里也不断重复着医生说的步骤。

    所有的症状,在来的时候就给医生讲了,无论是用药,还是剂量,都是分毫不差的按医生吩咐的来的。

    打针他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年年体检,至少原理这些他都通。

    齐政看着陈柏好像停了下来,这才走到旁边小声的问了一句,“你刚才怎么一直用针戳他手腕?”

    “手生,找不到位置。”

    齐政脸都抽了一下,怎么看都是一个赤脚大夫,还好声音小,不然非得拖出去杖毙。

    “能治好么?”齐政问道。

    陈柏想了想,答了一句,“八·九不离十。”

    这可不是他说的,而是那在线医生说的。

    本身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而是身体因为突然的极度寒冷引起的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