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着法空师侄的车,廉歌等人下了山,朝着葛济仁的悬壶堂逼近。

    一路,廉歌注视着窗外掠过的景象,没怎么说话,法空和葛济仁爷孙自然也没怎么出声。

    车内,保持着相对的安静。

    片刻过后,

    载着廉歌等人的车驶入一条街巷。

    街道两侧,店铺门面上那斑驳的痕迹,说明着这街巷曾历经的岁月。

    “……就是这儿了。”

    葛济仁坐直了身体,出声说道。

    随之,车重新停了下来。

    廉歌等人相继走下车。

    微微顿足,廉歌扫了眼眼前的悬壶堂,这是栋较老的建筑,临街这侧的墙壁是木质,房檐处,门两侧还竖立着两根木柱。

    木柱上的红漆早已褪色,划痕坑洼,一些岁月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悬挂在门框上的牌匾上,镌刻着‘悬壶堂’三字。

    此刻,悬壶堂的门正敞开着,屋内坐着好几个老人,正说说笑笑地聊着。

    见到葛济仁爷孙回来,几位老人相继起身,迎了过来,

    “葛大夫啊,我这腰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又有些疼,还得劳烦您给瞧瞧……”

    “稍等一下。”葛济仁点头应了句,然后又转回头朝廉歌等人招呼道,

    “廉小哥,法空师傅,你们先坐坐,我给这几位瞧瞧我们再聊。”

    “行,葛大夫你忙吧。”廉歌收回视线,踏入了悬壶堂内,点头应道。

    法空自然也紧跟着点头,踏进了悬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