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欧式小屋之中,此刻的气氛却显得无比沉重。

    “还有事情吗?”

    三枝风见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其意已经不言而喻。

    “最后还有一件事。”唐泽从手提袋中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手稿递给了对方。

    “又是吗?”三枝风见诧异道。

    “这是中岳修先生在所写的。”唐泽开口解释道。

    “在牢狱中写的吗?”三枝风见看了一眼手稿道。

    “中岳先生他在牢中专心的写着,只为了得到评论家“毒药”先生,也就是你的认可,才写了这本。”唐泽解释道。

    “但我可是严厉批评过他的。”三枝风见开口道:“他居然还让我看?”

    “中岳先生说了,你的批评辛辣的要死,甚至让人觉得屈辱,但反过来说,每一个字,每一句都代表着一定有一个人,认认真真的品读过自己的作品。”

    唐泽笑了笑道:“认真的品读一个作家的作品,这不正是最好的声援了吗?”

    “家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家伙啊。”

    三枝风见翻着手稿带着无限的感慨道:“我不过是对别人所写的东西说三道四,挑毛病挑个没完,但他们却将批评当做了进步的鞭策。

    明明没有写书的人,评论家就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三枝风见自嘲道:“真是一无是处的人生啊,没有朋友没有恋人,唯一的感情中也是败犬。

    甚至到了最后还杀了人。

    三枝风见,男,42岁,无业,这则报道放在新闻中播报出去,恐怕是会让人发笑的吧。”

    “不,我并不认为如此。”

    唐泽开口道:“作为一个评论家,你客观公正的做好了自己的工作。

    比起社会上那些所谓的权威评论家,在推理这个群体中,没有人不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