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到来对于白肆来说没有任何不同,他的工作是写书,偶尔也接一些枪手的单子,还有其他的一些兼职,不过都随心情。

    王诠胜的存在似乎也只是白肆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除了周末他还是会不请自来。甚至会带来一些蔬菜水果,丰富白肆的口舌之欲。,然后小声的叫着,“白肆哥,我又来了。”

    白肆家的客厅沙发好像已经变成了王诠胜的专属位置,他带着耳机,躺在上面,闭着眼睛,把音乐的声音调低一些,“白肆哥,我总是过来会不会打扰到你?”

    白肆的声音总是伴随着敲键盘的声音,“不会,你来的次数多了,邻居们都对我友好了很多。”

    “所以,白肆哥你是怎么把邻里关系搞的像陌生人一样?”

    键盘声停止,白肆的声音越来越近,“大概是我天生不讨人喜欢吧!”

    “没有啊!我觉得白肆哥你人很好唉,不然也不会把我这个陌生人从海里救上来,还在我什么都不肯说的时候把我带回家。”

    “是吗?”有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额头,王诠胜感觉左耳的耳机被拿走,睁开眼就是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白肆有些好奇王诠胜一直在听什么,总是抱着录音机也没见他换过磁带,耳机线有点短,他只能俯下身子靠的近一些。

    昨天太近明天太远

    默默聆听这黑夜

    晚风吻尽荷花叶

    任我醉倒在池边

    ……

    音乐声顺着二十厘米长的耳机线传到耳边,白肆眨眨眼睛,嘴唇微启,“五月天的拥抱?”

    王诠胜一动不动,右耳好像失聪了,只有左耳能清晰的听到白肆的声音,眼睛也不敢眨,好像透过他鼻梁上的镜片数出了他睫毛的数量。

    再然后只听到白肆说了一句“眼光不错!”,耳机被重新插回左耳。

    抱紧我吻我

    喔…爱我…别走

    音乐放大,王诠胜目光追随着白肆的背影,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首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