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只是嘴硬而已。”那年表情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夏夏,她只是看起来冷漠,却其实,她比谁都更心软。”

    “是这个道理。”大鹏冷静开口“如果弟妹不在乎亲情,你们今天就不会看到这么苦恼的他了。”他指指那年挑眉。

    “哎!”老黑叹气,“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恕他一个虽然天天被老爹揍、被老娘骂却家庭幸福的糙汉无法理解。

    “我很好奇,不过就是一个吊坠,有这么大的威力吗?光是见着了就明白了?”桓玉帛抓住问题的重点。

    那年紧皱眉头,手指开始无意识敲击沙发扶手,陷入思考。

    大鹏见那年又开始沉默,头疼地问“怎么办?拿个主意!”

    女人是他的,就算要有下一步的动作也要他首肯,否则万一不小心搞砸了,他怕那年发疯。

    “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年眉眼微抬,冷静而理智地回答。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老黑不赞成地皱眉,老卖什么关子呢?

    那年拿起酒杯摇一摇,看不出在想什么。

    桓玉帛挠了挠脑袋有点急地问“所以你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他真是讨厌他什么时候都能恢复冷静沉得住气的样子!

    “我会知道那个女人到底跟夏夏说了什么,对症下药。”那年今天的志在必得带着几分忧伤。

    大鹏长叹一声,“弟妹也是怪可怜的。”

    那年却挑眉睨他“抛弃她的人,才会可怜。”

    那年是被大鹏几个扛回家的,几个人没二句废话,直接把他扔到夏小天床上,之后关门、上锁、上保镖、回家!

    彼时夏小天刚刚如一具空壳,洗过澡,准备睡一觉忘却烦恼。

    大鹏将那年扔下只给她一句“弟妹,你们的事我们不便参与,可是,兄弟我们不能不管,你是老那的命,没你,他活不好。”

    夏小天看着满身酒气、醉到不行的那年,心里阵阵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