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要不是她横插一脚,桀妻子的身份就该是她的。

    手指紧扣着汤勺,气得鼻孔生烟。

    舒慧离开时的话在脑海中浮现,她差点又要着了这丫头的道。

    转而,嘴角一勾,笑得潋滟,“怎么会呢?我也是这么‘贴身’照顾桀的生活起居六年了呢,做得肯定比你顺手。”

    说着,如胜利者一般俯身,凑近蓝穆冰的耳畔,“最主要的是桀他很喜欢呢!所以,你还是放着给我来吧!”

    霍地,抬眸,视线透过镜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镜子里的某男。

    他是断手还是断脚?

    需要贴身照顾?

    病床边某男,虚握空拳凑近嘴边轻咳,脑海中却将这几年的生活如磁带倒带一般,回顾了一遍。

    有吗?

    没有吧!

    哦,他没注意,根本不记得了!

    蓝穆冰收回视线,勾了勾垂下来的发,“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何必重提呢,人嘛总是要往前看的,不能依靠一点点的回忆来生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你啊,还是别陷得太深了。”

    该死,贱女人!

    她居然敢说自

    己是过去式!

    你还不就是趁虚而入?

    你觉得,我还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吗?

    对着镜子理了理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