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着精瘦,尖嘴猴腮的、已经喝得有些东倒西歪的男子,怪里怪气地冲着蓝穆冰说了一句,“呀,我们真的……是……好怕呀。”

    说着,手便往蓝穆冰的握着酒瓶的手臂上摸了过去。

    蓝穆冰只感觉手上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升起一股恶寒。

    心想手动,看似纤细的手指如钢钳般一把扣住男人的手腕,顺势一扭。

    如杀猪般的嚎叫声从男生的嘴里溢出,“嗷——痛,痛痛痛……”

    酒已经跟着醒了一半。

    男人一张本就不怎么平整的脸更是整个地纠结到了一起,蓝穆冰又是抬起一脚,踹在了男人的大腿外围。

    男人一躲,本能地转了个身。

    却不想着了蓝穆冰的道。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

    后膝盖窝被踹了一脚,一阵麻痹的痛感传来,男人膝盖本能地往前面一跪。

    蓝穆冰迅速放开男人的手腕,改为用一只手臂扼住男人的脖颈。

    男人还未跪倒地上的膝盖,因为有了着力点,就这样半跪不跪地停留在了半空中。

    另一半还未觉醒的酒,瞬间随着冷

    汗蒸发不见。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好似,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精瘦男已经被蓝穆冰给桎梏住了。

    “臭裱纸,你敢阴我,看老子不……”

    精瘦男。

    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给制服了,脸上瞬间感觉到无光,一张脸涨的通红,一双手臂就要去抓蓝穆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