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看宇文元良那自恋样,无奈摇头。

    说起宇文元良,也算他的挚友,长得确实是天人公愤,可惜就是脾气不是个事,有事啥都往外说,管不住嘴。

    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一直让他在外镇守,省的在京城惹事生非。

    朝里那些人,可都精的很,哪个家里不是家财万贯,良田无数?

    仗着家里有财有势,没几个是把他那不争气的皇侄放在眼里的,就恨没有时机过把皇帝瘾了。

    小侄子赵闲小时候还是很乖的,哪里像如今脱缰野马似的拉不回来?

    有时候听了奸人谗言,当真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待五年前,他们反应过来时,才知那一帮子狗腿们都憋着劲儿在皇帝这儿使坏呢!

    可惜,唉……

    他虽是摄政王,也仅仅是摄政而已,凡事还得跟太后商量着来。

    若不是他稍微懂点儿经商手段,时时在各方大臣中间调停,只怕那有异心的家伙们早就蠢蠢欲动了。

    也就是说他既不掌兵权,也不掌生死,似乎这就是防止他造反似的。

    一年前,他便想辞了这摄政王一职,可看到太后他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实在进退两难。

    你想闲云野鹤,可,能吗?

    也就是这一年,也不知太后听了谁的谗言,竟然对他处处防备,弄的他真要造反似的。

    伤心之余只剩心寒。

    眼看各方蠢蠢欲动,他进言三番,竟都被太后无视。

    此种行为让他不断反思他们赵家江山该何去何从。

    正这么想着,耳听得一声娇喊戛然而止。

    “义父——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