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变态,不会是不行吧。

    怀着这种猜疑,还有身体受的痛苦,孙寄州将怒火发到了池润衣身上。

    池润衣这场戏要从水里潜伏上来和孙寄州饰演的角色会面,他演的戏没问题,一镜到底,孙寄州就是接不住。

    导演也不敢过分责备,宴云谏就在不远处坐着呢。

    孙寄州察觉了导演的这种忌惮,对水里面浑身湿.透的池润衣道:“池老师,你刚刚那个表情不对吧,再来一条。”

    再后来还是挑毛病,池润衣又跳水三次。

    跳水戏场地是租的,这场戏只能今天拍完,场面一时很僵持。

    远处宴云谏脸色愈发阴沉,低声道:“蠢货!”

    他抬手。

    身边的白丘立即弯腰过去:“老板......”

    宴云谏:“告诉那个蠢货,我累了,他再折腾就丢去湖里喂鱼。”

    白丘点头,没走出几步湖边有了新的动静,原本该在B组拍戏的景灵均跑过来,他穿着戏服,人又生的高大英俊,只神情不太好看。

    孙寄州有些畏惧的退开两步,他听到过白丘叫景灵均“景少”,知道得罪不起。

    景灵均将池润衣拉上来,对导演道:“休息一会儿再拍,可以吗?”

    导演乐得有人打破这种境遇,自然答应。

    景灵均抬手想拍拍池润衣的肩,男人之间的鼓励和慰藉大多寄托于这个动作,但看到池润衣湿.漉.漉的头发和脸庞,还有衣服贴着身上勾勒出的体态,又顿住了。

    脸烧得慌。

    匆忙说了句:“我去解决。”转而往孙寄州那边去了。

    孙寄州看宴云谏还在,底气稍稍足了些,因为景灵均的脸色实在难看,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了吗?”

    景灵均自幼养尊处优,那种公子哥的气质端起来还挺压人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宴总不可能永远护着你,景家却永远都在,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