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上,也要能上啊!”被吼了一句回来,张太阳看到档案室里的穿衣镜上有画面,似是一个厕所,厕所里有个男的……

    啊!我的眼睛!

    她差点要瞎了地捂住眼,再松开眼睛,看到柳影冷眼看她,整个身体都写满了“嫌弃”。

    “刚刚那是……”

    “你爹。”

    “蛋蛋就蛋蛋嘛,别说我爹这样的话。”张太阳讲,讲完照例被瞪,瞪过之后,她看到镜中画面变了,问柳影:“我爸这是……”

    “上完厕所了,拖李大爷的福,还给上了一颗痔疮栓。”柳影讲。

    张太阳……

    好久,好久……

    “你说李大爷咋这样塞痔疮栓的事都能替我爸干呢?”

    “还能咋,他看上他了呗。”

    张太阳看柳影,柳影看她,张太阳伤心了,这个人绝对不是阿蛮,绝对不是阿蛮。

    伤心归伤心,阿蛮……不,柳影该是用了什么可以借助李大爷的眼睛和耳朵看世界的方法,此时那面镜子就是李大爷的眼睛和耳朵,李大爷看到的,听到的,他和柳影都能看到,听到。

    这样的话……

    张太阳想起他方才找自己要蛋蛋的生辰八字,她不知道,那这样说?

    一低头,张太阳在镜子前面看到了李大爷的生辰八字外加两三片,可能是不小心遗落在柳影衣服口袋里的碎面条。

    所以……

    “你居然知道李挂面的生辰八字!?”张太阳不可思议说,下一句就带上了责备,道:“你连他的都知道,却不知道蛋蛋的,他还是你爹啊。”

    “你再讲蛋蛋是我爹,我就吃了你。”

    不客气回了句,柳影看着镜子,摇摇头说:“吃完饭也不到处走走,就搁厕所边待着你是要干嘛?走走走,给我走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