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妈指点着叶怀朴去煮红糖水,又教纯粹用卫生巾,听纯粹说自己前两天就嗜睡,还觉得肚子有点怪怪的酸痛,说道:“唉,跟你妈妈当年一样。人家有的nV孩不用遭这个罪,吃凉的都没事,你妈妈就不行,娇里娇气的不能碰这不能碰那,一到这时候啊,跟学校里前后请一星期的假。”

    话虽然带点嫌弃的意思,纯粹却觉得这口气有点跟NN一样,让她丝毫讨厌不起来。

    想起NN后来刻意冷淡的态度,她心里沉了一下,又听陆妈絮絮地嘱咐这那,忽然心生疑问,陆妈会不会其实就是姥姥?

    你看她管教叶良辰b姥爷还要严厉,叶良辰那大小姐脾气却也不会跟她甩脸。而且家里剩下的用人都听她安排,就连舅舅她都指使得动。就算是几十年的老佣人,也不太可能使东家尊敬到这个地步。

    可惜肚子又一阵下坠酸痛打断她思维,舅舅正好端着红糖水进来,同时质疑道:“喝这东西真管用?红糖主要成分不就是蔗糖和原糖……”

    陆妈一皱眉:“你才多大,又没娶过媳妇,懂什么?”

    叶怀朴在陆妈的威压下止住话头,悻悻转移了话题:“那纯粹这几天不能排练了,记得跟维和说一声。”

    “嗯……”

    陆妈想来想去,最终说:“纯粹还是回去住吧,那边良辰我也放心不下,这边你又不会管。唉,唉——这姐弟俩真是……”

    舅舅自然以纯粹意见为主:“纯粹呢,愿意回去吗?”

    纯粹当然看出陆妈的难处,姥爷常不在家,除洒扫等T力活之外,剩下的家务事都是陆妈一人C持,叶良辰那边又离不了人。自己倒也不是非得人照顾,只是……她意识到,月经初cHa0,自己开始朝少nV年龄段迈进,不能再总把自己当个孩子了。

    因此,耍赖呆在舅舅家当然不妥。

    可是,一想到要回到自己的那个房间,她就有些头晕目眩,想起风铃再也不会亮起的头像来。

    但舅舅他眼睛也不好,别人还都不知道,他自己一个人能行吗?他之前发作时,自己都是怎么应付的?

    叶怀朴自然看得出一个孩子的心思,却也一时没说话。直到纯粹点点头,他随口道:“纯粹添置了许多东西,原先那间屋子太小了。再说跟良辰在一层楼,也互相影响休息。”

    陆妈点一点头:“那里也是临时收拾出来的。纯粹回去在三楼住吧,跟姥爷一层,又清净,找姥爷说话也方便。我这就让他们收拾,回头想换什么东西再慢慢添置。”

    就这么着,在毕业舞会前,纯粹重新搬回姥爷家住了。

    再说舞会。

    尽管韩维和不是风度翩翩那块料,整T排练过程却也很顺利。

    舞会那天,nV孩子们穿着漂亮的礼服挽着爸爸的手臂多数是父亲,少数父亲不能出席的,也有叔叔伯伯或兄长等担任这个角sE,一对一对地进场来。纯粹小心挽着舅舅的手臂,有些紧张,她在人群中搜索韩维和的身影,却首先看到了立在台上的刘淇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