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你别自责了,涟水城的所有事,都是要你劳心劳力,这一个同涟水城本不相干的人,你没有注意到那是根本不算什么事啊。要说,是我太笨了,不能为你分担一点,万事都还得问你。”水蜻蜓立即对赵大牛说。

    “赵长老,这其实真不算什么事啊。如果不是我感觉田双这个人有点奇怪而想摸一下他的底,其实现在他已根本对我们涟水城是构不成什么危害了啊。这些年来,赵长老你的策略是相当成功的,这是用和平进程的方式,硬是把平江原与我们涟水城同化了。可以说,现在平江原虽然还是一个独立势力的存在,在不久之年后,它就只是存在这个地名,人员却全是我们涟水城的人了。”鲁牛也立即对赵大牛说。

    “不,绝对没这么简单。这些年涟水城的展不要说让天下人瞩目,但平江原的人一定是把涟水城当做天堂一般。就像我,也是没有想到涟水城会展得如此的好。

    并且,大家都知道,平江原的人,并不是土著,而是外来的流民集中营。他们之间,没有血缘亲情关系,甚至个人私交也没有。他们是随遇而安的一群,按理说涟水城对他们开放,他们就一窝风的全会来到涟水城才对。可是,你看他们,第一批来涟水城的,倒是有一半的人数。而第二年,来的人就大减了。这后面这些年,只要还呆在平江原的人,都是没几人能来涟水城了。就算时不时的来一批,都好象是做了很大的准备,在算计好一个时间或是机会时,就一窝风的来了。这,不正常。”赵大牛却是摇着头说。

    “是啊。唉,赵长老,这是我的疏忽啊。现在你这么说,我才想到,这些年来,还真是这样。就象今年,还只来了两波人,总数加起来不到两百人。而除了这些人,其他是一个人也没来。”兰家主说。

    “唉,这都怨我。赵兄为了涟水城的事操劳得几年没有踏出城主府半步了,而我先前现的一个状况却是没有向赵兄说啊。”这时,水蜻蜓却是叹息着说。

    “水兄,是什么情况呢?”赵大牛立即问道。

    “赵兄,是这样的,自从上次我们运送鱼丸的船出事,他们平江原就把自己的那些大船都停在了江面上,用数根大链子连着成一排拦在江面,只余中间一个空隙让来往船只通过。

    并且,他们平江原的武者,全是登在船上,戒备很是森严,像随时要遇大敌一般。”水蜻蜓说。

    “那么,如此说来,这些年从平江原来到我们涟水城的人,都不是从水路来的对不?”赵大牛立即看着兰家主问道。

    “这个,赵城主,真不好意思,我没有问到这个情况啊。”兰家主立即尴尬地说。

    “赵城主,这个好办,一问就知道了。并且我能肯定了,这些年从平江原来到涟水城的人,绝对不是从水路来的。”鲁牛立即说。

    “赵兄,我也能肯定。并且这些年,都是我们把给他们平江原的物资送过去,他们再是没有派船来取,倒是显得对我们很信任一般。原来,他们是想彻底从水路阻止平江原的人来涟水城,更是为了封锁涟水城的信息传入平江原。”水蜻蜓说。

    “他们这一做法,本是很正常。但是,平江原之地是不适宜人类展的,他们现在人员大减,如果不是我们信守承诺送东西给他们,他们在不能在江面实施收过江保护费的情况下,他们已是在平江原没办法呆了。这如果是明智之人,应该是会同涟水城来一次和谈,或者是主动归附于涟水城一起过好日子。或者是,找我们涟水城合作,想出一些能让平江原的人也过上幸福生活的办法。

    可是,他们却是没有来人同我们谈,甚至是他们几个主要的人物都是不再踏进我们涟水城了。

    这说明,他们根本就不想同涟水城保持如此的关系下去,他们是在实施什么计划,想要进驻到涟水城来,让他们成为涟水城的主人。

    如此,兰长老说得没错,这个田双,就是我们涟水城真正潜在的敌人啊,是死都不会悔改的啊。

    看来,我们这些年来对平江原的无私帮助,结果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了呀。”赵大牛神情立即显得很激动地说。

    “赵兄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存在第三股或第四股势力,已是同他们平江原的人联上手了对不?”水蜻蜓看着赵大牛说。

    “看来是如此了。兰家主,去查一下,最近这两批从平江原来的人,都是加入到哪些家族去了?”赵大牛点点头说,然后又看向兰家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