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润的外阴唇这么几下都被抽得发红了,穴里的水泛滥地流,樊山誉忽然就不想听话了,他摁着池林的膝盖,眼睛望着他,一巴掌甩在臀瓣上。

    红红的巴掌印一下浮在皮肤上,池林爽得扭腰,那只铃铛也跟着浪荡地晃。

    樊山誉又往他阴唇上抽打了两下,手指忽然插进他湿润的肉穴里,朝着他敏感点的地方往里按。

    抽插两下拔出来,往阴唇或者阴蒂上抽一下,他拿手抽受力面完全是散的,力道也不够重。池林趴在枕头上喘气,自己把阴蒂送到那只不断欺负他的手上。

    樊山誉顺势捏住,他捏着铃铛,把那沾满淫水的骚阴蒂拉长了,又猛地撒开手。

    铃铛一阵乱响,可怜兮兮地垂在他腿间,池林夹紧了腿根,呼吸又沉又乱。阴唇水淋淋地绽开,底下的肉花都被打得有点肿了,池林两颊发红,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露出来一只眼睛。

    弯弯的,含满了水,望着他的视线也一并变得缱绻。

    “够重了不?”樊山誉弯下腰,硬起的鸡巴戳在他腿根上,他摁着池林的肩膀,一直摸到了喉结,虎口虚虚握住了。

    池林呼吸很慢,这种极具威胁性的动作也没能让他怕那么一下,他扒在腰后的手往下摸了点儿,捉住了樊山誉的肉具,自己挪着屁股贴了上去。

    湿软的肉唇像是一层没有重量的膜,滑腻的汁水流得池林手都握不住,他就那样骑在鸡巴上乱蹭,眼睛还要望着樊山誉:“不够,再用力点儿,把它打烂。”

    樊山誉抽身出来,他拽着池林的手腕,让他弯着胳膊给自己撸,身下的肉唇再次露出来。樊山誉摸了两下,却没上手扇,他捉住那只小铃铛,摁在池林紧闭的尿口上,指腹摁着往里按。

    “你这东西有点碍事儿,能不能塞进去?”樊山誉恶意地问,他明知道这铃铛太大,尿孔那么小,肯定不可能进得去。

    链子挂着阴蒂垂在他手边,滴下来的淫水没挨着肉,已经晾凉了。

    池林空着的那只手伸下来,摸过他指间捏着的铃铛,拽着链子按进阴道口。他收缩肌肉含紧了,这链子的长度是特别做的,铃铛塞在底下就能扯着阴蒂,那只小环被拉得圈在尿孔上,整个肉缝间红得不像样。

    “再扇十下……就让你插进来。”池林话说得轻,他这会呼吸都不匀了,那只手又掰开布满掌印的臀瓣,把他那可怜的肉逼整个露出来。

    樊山誉硬得快炸了,一点力气没留,两巴掌扇上去,直把池林打得屁股发抖。

    他抖是抖,底下的性器又硬得不得了,水都流到了樊山誉手腕上。白皙紧实的臀瓣上掌印交叠,又被樊山誉沾满水的手盖着摸,他轻轻地拍着红肿的臀瓣,赶着池林不留神,一掌又扇在肉穴上。

    铃铛含在层层叠叠的软肉里,它闷闷地晃,樊山誉隐约听得见一点儿,就像个似有若无的羽毛挠在他心上,让他无法不注意那个被链条勒出条沟的穴口。

    池林外阴已经红了,还有点儿肿,比起之前细瘦的模样,这会肥肿着的肉唇显得淫靡无比,它挂着水又红又肿,可池林从这种畸形的虐待中感受到了无上快感。

    水淌得很欢,被樊山誉打得到处溅,十下完了铃铛立马从他阴道口滑了出来,随着一并泻出的还有才被堵着的一股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