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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一早,掌珠就没有出门。

    铺子上的事交给了闰生和廖楷权办理,她不卖药,所以也不用急着去采购,只用重新将屋子粉刷一遍,重新翻一遍瓦,然后再购置一点所用的家具,再采买一些日常所需也就够了。

    掌珠将随身带来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好了,其中一个箱子里装的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瓷瓶,花花绿绿的,样式繁多。

    双华见了不免好奇,她随手拿了个扁瓶出来问道:“傅姐姐,这些是装胭脂的吗?”

    “不装胭脂,装药的。”

    “药?傅姐姐果然还是要开药铺吧?”

    掌珠低头回答:“我不开药铺,也不卖那些草药,这是我自己打算做了丸药用来装的瓶子。”

    双华无不羡慕道:“傅姐姐可真厉害,您的这些本事是跟谁学的?”

    掌珠回答说:“我师父啊。”

    双华之前听过掌珠的身世,只是觉得她可怜没人疼,可如今又见掌珠可以做想做的事,又觉得掌珠活得洒脱,不免有些羡慕。可见世间的女子不是一出生就安排好了,总有人活得不一样。

    掌珠将这些用来装药的瓷瓶都清理干净了,又晾晒了起来。

    双华便携了掌珠的手一并前往何二太太的院子,何二太太正在和二儿媳说话,瞥见她们俩来了倒满脸堆笑的问了掌珠一句:“昨晚睡得可好?”

    掌珠回答道:“挺好的。”

    何二太太又问起掌珠铺子的事,又问她:“可选了开张的日子?”

    “还没呢,屋子都还没收拾好,再快也得下个月了。”

    何二太太笑说:“那也快了,眼见着天气一天天的就热起来了,这时间也过得挺快的。”

    她元宵节那天离开的寿丰,转眼已经快四月了。这时间过得确实快,就是回了京城也差不多十来日了,十来天了,找到了铺子,见着了曾经母亲房里针线上的人,其余的什么进展也没有。

    掌珠心中正慢慢的计议,那双华已经坐到了何二太太身边去:“母亲,蔡姐姐怎么还不来啊?”

    “这不还早着么,你这样心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