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哥见他还跪在地上,心知他是下了狠心,可这样下去,万一伤到经络可就完了,他看向贺斯繁,犹豫的开口,“斯繁,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能不能管管四爷,他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贺斯繁还在犹豫,就听管哥继续出声,“四爷最近压力很大,心情也很糟糕,我们都说不上什么话,你……”说着,他推了推南枫,道,“这里和南枫有些关系,可以安排一个包间,能不能先给四爷处理伤口,这样下去,万一伤口严重,可就糟糕了。”

    他完全是在胡说八道,这间酒吧是范斯野的产业,所以她们才会选择这里。

    既然是老板,自然有人打过招呼,一般人不敢来打扰。

    而且,这里都是他的,他想去哪里都可以,没有任何人敢拦住。

    尤其还是这里面的私人包厢,原本就是为了一些特殊人群准备的,安保性极好。

    管哥带着他们走进一间套房一样的包间,南枫扶着范斯野坐在沙发上,贺斯繁拿着包站在一旁,等到管哥找来医药箱,这才放下手上的东西,半蹲在范斯野面前,给他处理伤口。

    管哥担心范斯野的伤势,忍不住问道,“要不要找个家庭医生过来?”

    贺斯繁摇头,“你不是说他现在是特殊时候,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管哥愣了一下,才知道她这是在担心范斯野受伤的事会传出去,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两个人能不能修成正果。

    不过,既然贺斯繁在这里,他们的目的也算是基本达成了,这里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就拉着南枫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贺斯繁剪开他的裤子,看着玻璃碎渣都扎进肉里,心疼不已,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将里面的玻璃渣一个一个钳出来,然后又是消毒,又是上药,花了不少时间,这才用绷带包扎好。

    她还记得,高中那会儿,知道自己家里事之后,白天是乖乖学生的范斯野,一到晚上就像是变了个人,翻墙打架,时常带着一身伤在学校后门口等她。

    那时,她只觉得心疼不已,执拗的要他和自己一起上晚自习。

    她一直都知道,范斯野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般温柔绅士,在他的骨子里藏着嗜血和黑暗。

    可无论是他的哪一面,她都爱到了骨子里,怎么也放不下。

    范斯野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毕竟酒量不错,原本也没多少醉意,此刻,不过是装醉,能有这样一个离她很近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

    他原本就是一个正常的成熟男性,早就想将她扑倒,和他彻底融合为一体。

    但是,他也清楚,贺斯繁不会。

    所以,现在,不过是借着醉酒,趁机占她些许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