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他不行。

    而是她不行。

    一向自视甚高的花扬触及到这个难以接受的真相时,也不知当下自己到底是生气还是沮丧。于是,一腔复杂的情绪通通都化作一个了木讷的摇头。

    “嗯,”顾荇之点点头,将手里的烛灯递给她,指了指床榻道:“你先睡,我多点几盏灯。”

    言罢飞快转身,从立柜里面又m0出了几盏烛灯。

    烛火昏h,夜风散落。

    这一次,花扬倒是破天荒地配合,乖乖m0到榻上,合眼不再闹腾。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终于平缓下呼x1。

    顾荇之放下一直装模作样看着的书,撩袍起身,轻手轻脚地去了净室。

    饶是已经过了些时候,下身传来的胀痛感也丝毫没有减弱。短短一段路程,衣料的摩擦就再一次撩动起他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也顾不及太多,只想寻个法子将T内的yu火都泄下去。于是只能脱下衣袍,舀起一瓢冷水就兜头淋了下去。

    “哗啦——”

    水声四溢,在沉寂的黑夜里格外分明。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花扬根本不用刻意,就听到一阵响亮的泼水声,忍不住心跳一悸。

    手心又渐渐烫起来,甚至隐隐透出方才m0到的那个大东西的轮廓。

    她开始觉得燥热。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兴头,花扬竟然偷m0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尽此生最轻的脚步,偷偷踱到了顾荇之正用着那间的净室门口。

    就着被掀开一缝的门,花扬轻而易举地看清了不远处的那具男T。

    第一眼,便落在他JiNg壮且富有男X线条的背上——坚实光洁、肌r0U线条流畅漂亮,一路延伸向下,在腰T处留下紧致的深浅G0u壑……

    偏偏更要命的是,这人不仅有着蕴含力量的身形,更有如所有清贵公子一般的光润平滑的肌肤,像一块被抛光打磨过的白玉,而此刻这块白玉正泛着晶亮水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