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吗?

    不!这一切都是巧合,绝不是什么恶有恶报!

    朱岭游在心里呐喊,从当包工头开始,他就是靠自己拼搏。刚开始讲究的是谁拳头硬,现在讲究的是谁路子广。

    “岭游,吃点东西吧。”

    叶淑芬给他端来午餐,朱栋梁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弟弟死了,儿子死了,这都是她最亲近的人啊。

    朱岭游闭着眼睛,摆了摆手:“不想吃。”

    叶淑芬放下餐盘,犹豫了一下,说道:“岭游,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跟朱贤有关?”

    她以前不信这些,现在有点信了。自从朱贤的骨灰回到赛田后,这里就频出怪事。特别是朱达贵来过一次后,公司接连死的,而且死的都是与朱贤之死有关的人。

    朱岭游大吼道:“不可能!朱贤已经死了,还是死在朱龙文手里,他怎么知道这是我一手策划的?”

    叶淑芬叹息着说:“朱达贵都知道你是幕后主谋,朱贤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看,你还是去祠堂向朱贤赔罪认错吧?咱们多烧点纸钱给他,再请人给他做场法事,让他别来找我们了。”

    朱岭游咬牙切齿地说:“让我给朱贤赔罪?做梦!谁敢挡我的路,都得死!”

    “枧头徐家,自从抓到朱贤后,也接连出事,先是族人死,后来徐遂章也死了。最后,徐家几乎所有的理事都死了。我们现在跟徐家的情况何其相似?再这样下去,恐怕珍房的主要人员都要死于非命。”

    “你这是自己吓自己。”

    朱岭游虽这样说,可他的语气却软了下来。所有与朱贤之死有关的人,一个个都在意外死亡。或许,很快就要轮到自己了。

    叶淑芬小声劝道:“栋梁和中鸣都出事了,我不想你再出事。实在不行,就投案吧。”

    “投案我还不如去祠堂赔罪,你别说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朱岭游等叶淑芬走后,给大哥朱岭江打了个电话:“大哥,有空吗?见面聊点事。”

    朱岭江是赛田有名的大律师,业务繁忙,让朱岭游去他的一江律师事务所谈。

    朱岭江比朱岭游大三来岁,当律师和当医生一样,也是越老越值钱。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请他打官司。

    “二弟,你怎么一下就苍老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