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的雨,一下常是好几天。

    秦黛早起练完功,下午被施秋一个电话叫去了她工作室。

    十八岁时受的伤,让施秋从此止步梦想站上的舞台。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改行,施父施母心疼女儿,便随她想法。租了间小工作室,教小孩跳舞。

    秦黛原本以为,施秋和徐嘉北那么久没见,这一次怎么说也该多待几天。

    然而从施秋口中,竟然得知徐嘉北在今天早晨就赶去了机场。

    回来这一趟,两人就共处了一晚上。

    施秋恹恹地趴在沙发上:“狗东西,和我睡了一晚又不见了。”

    秦黛:“……”

    施秋支棱着坐起身,想到什么,大声道:“他是不是就为解决生理需求回来的?”

    秦黛还在搬腿,正要开口,施秋一叹气:“呆呆,你说句话啊……哎,算了,这种话题我就不该找你。”

    秦黛借施老师的地盘练功,休假这两周,每日练舞她都不会忘,早已和吃饭喝水一样,融入了她的生命。

    秦黛调整呼吸,换了只腿搬过头顶,没什么情绪地说:“知道还问。但是——”

    “?”

    “我觉得是。”

    ——他是不是就为解决生理需求回来的?

    ——是。

    施秋:“……”

    “你不是说最近一年多,和徐嘉北的联系越来越少,微信聊天频率都降低了很多。”秦黛话音一转,平缓轻柔地陈述总结,“我出国这一年,和魏清济聊天也是同样的越来越少,后来,他就劈腿了。”

    施秋:“…………”

    好好的高冷美人,怎么偏偏长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