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爹爹能够施展所能,在常州这块地方,开个武馆。

    如此除了教导钟淮以外,还能为大宋培育人才,也能为爹寻个事情做。

    时间长了,总会有人记得爹爹的。

    三年一次科举,然三年一次还有武试呢。

    他希望爹能利用这个机会,即便是将来不能入朝堂,也能为大哥和二哥培育诸多良才。

    两人商议好,便决定去做了。

    过完年,钟琅在常州给他爹办了个武馆,以钟国公的名声,自然不怕招不来学生,但是她爹要求比较高,必须要筋骨奇佳的人才。

    所以最后只招来两位学徒。

    本来觉得他爹最后会推辞,可是没有,他爹听后,便答应了。

    爹爹有了弟子要培育,就不大搭理他们了,二哥和二嫂也就回去了。

    家里便又恢复了正常。

    爹爹早上出了门,中午姨母做好饭给他们送去。

    家里面只剩下她跟钟锦心二人。

    “姐姐这一胎,有七个月了吧。”

    钟锦绣摸着隆起的肚子,笑着道“七个半月了。”

    她又道“表哥来信说,他这几天就会来了。”

    钟锦心微微一顿,道“嗯,再不来,你怕是要生在这了。”有些事更要提前了。

    第二天早上,趁着爹娘和弟弟都在书院,钟锦心在钟锦绣的饭后点心中,下了催产药,计量极大。

    糕点刚吃过,钟锦绣便觉得腹部一阵一阵的疼

    钟锦心知晓她发作了,但是面上却佯装不知道“大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