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几天,计修宴像是特别忙,别说识文断墨,连之前说好的教棋都不见了踪迹。

    让周敏跑了空门,堵了好几次书房,都没堵到计修宴。

    周敏唉声叹气的坐在院中石凳上,对着一地梅花数落。

    “阿娘,阿娘……”抱着一个棋盒的安安,迈着小短腿向周敏跑来:“下棋棋。”

    周敏蹲在安安面前,m0了m0安安的小脑袋:“安安喜欢下棋吗?”

    “阿娘教的,我都喜欢。”安安一手抱着棋盒,一手抱着周敏脖子,歪进她怀里,仰头看着周敏双眼亮晶晶。

    从夸下海口要让安安代自己出师后,她本想将安安丢给计修宴教导,奈何这一连十多天,别说他的人影了,连个P都没看见。

    城主府这段时间,只看见柳泽和季桓天天脚不沾地的进进出出,似乎真的挺忙,上官雅偶尔也会来。若是不小心遇上了上官雅,上官雅总是一脸高傲带着不明意味的睨自己一眼,然后离开。

    那眼神打量,总把周敏头皮发麻,看的云里雾里。

    她被计修宴莫名其妙禁足,虽然可以在城主府内四处走,但却严禁她离府。

    偷玉葫芦,就这么被扼制住,让周敏越发头疼,484这段时间也不知cH0U了什么风,总是神隐。

    不过今日幽蓝却告诉了她一个让人惊讶的消息,原来每晚深夜计修宴都回了主院,只是不在主卧休息,而是在偏房睡下的,但第二天一定会在她醒之前就匆忙离开。

    这让周敏一度认为计修宴是不是在躲她,可为什么呢?没理由啊?周敏百思不得其解。

    “阿娘,你在想什么?”周敏发呆,让安安伸出小胖手,m0着她的脸,好奇问道。

    回神的周敏望向怀里的安安,将人一把抱起,抱着安安坐回石凳:“想你爹爹。”

    “爹爹?”安安坐在周敏双腿上,小脑袋歪了歪回望周敏,做大人沉思模样:“爹爹惹阿娘生气了?”

    “没有。只是一连十多天都没见到你爹爹,阿娘很想他。也不知道你爹爹最近是在忙什么?这么久没来看阿娘。”周敏一边抱着N香又柔和的小团子,一边将安安怀里的棋盒拿了出来,放在石桌上说道。

    “……嗯。”安安对此也很苦恼,他对爹爹感情不是很深,但见周敏如此想念计修宴,小脑袋顿时纠结了起来。

    “瑾深哥哥说,柳伯伯也时常不见人影。但每次瑾深哥哥上房揭瓦惹姚姨姨特别生气时。柳伯伯就会立马出现。教瑾深哥哥,什么是:小别胜新婚。安安若学瑾深哥哥,爹爹也会突然出现教安安‘小别胜新婚’吗?那样阿娘就会见到爹爹了。”

    周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小别胜新婚是这么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