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坐在静雅阁陪着奕氏说话,志凌突然走了进来,她连忙起身,上前迎上去,笑着问道:“志凌,你回来了。”志凌略笑了笑,走到奕氏身旁问安。奕氏微微一笑,道:“看来今日衙门不忙,方才我与翎儿还在说你今夜会不会回来呢!你即已回来,便好好陪陪翎儿,你们已经两个多月未在一起。我这你已经看过了,一切都好,你快带着翎儿回房吧!”

    志凌略笑了笑,坐到软塌上,道:“怎么我刚回来,额娘便要赶着我走,我就想在您这多坐一会。”翎儿闻言便也走回来坐在圆凳上,两眼发直似的盯着志凌。奕氏嗔道:“多大人了,还这样耍奈,罢了,想坐便多坐一会,额娘我也很久未和你好好说话了。”福嬷嬷笑着奉茶,道:“老奴看三少爷还似小时候一样,虽然已经成婚数年,这心智还不成熟。”

    志凌看着福嬷嬷,嗔道:“嬷嬷,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骂我呢!”福嬷嬷连忙陪笑道:“老奴怎敢骂侍郎大人,老奴这是说您性子好,在朝廷几年了,您还是这样清澈如水。”说着将茶杯递给志凌。

    翎儿低着头,微微的笑,自己的丈夫被人夸,心中甚是欢喜。奕氏看着翎儿,略想了一下,又看向志凌,道:“志凌,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给额娘添个孙儿了,也省的额娘每日见你大哥二哥的孩子眼馋。”志凌闻言略笑了笑,未语。

    奕氏笑了笑,又道:“你们不要害羞,都已经圆过房,这生孩子是早晚的事,我看你们还是早点回房,洗洗睡吧!”说着便起身,将志凌拉起,又将翎儿的手递给志凌,笑道:“快去,额娘把翎儿交给你,你可不要欺负人家。”

    志凌看着奕氏,无奈的笑道:“我哪里敢欺负她。”翎儿害羞的笑道:“我们走吧,额娘也该休息了。”志凌看了她一眼,翎儿拉着他走出静雅阁。他见廊上有人,便松开了她的手,她微微一笑,又牵起他的手。他害羞的略笑了笑,两人一起回了房。

    洗漱完毕,他坐在软榻上,迟迟不肯上床。她坐在床沿边,略含羞涩之色,低声细语的道:“你我已经圆房,为何你还是不肯上床,难道你今夜要睡在塌上吗?”良久,他道:“你先睡,我还未有睡意,待有了睡意,我便过来。”

    静了片刻,她起身走下床,径自走到他身旁,坐下。良久,未语,她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腰,抬头看着他。他忽然觉得有一股气流在自己心间来回环绕,他想要推开她,奈何她紧紧地圈住自己。他低头看着她,她含着一丝笑意的丹唇慢慢凑近。他一向认为自己沉稳克制,未曾想却在这一刻全完失控。二人起身吹灯,含羞解带,缠绵床褥,春风一度。

    次日,他醒来,见她已不在身边,欲起身穿衣。却见被褥上有一滩落红,心中甚是好奇,早已圆房,为何昨夜她还会落红。他起身穿戴整齐,一直未见到她,便径直走向静雅阁。正巧遇见福嬷嬷,唤了她一声,福嬷嬷回头略笑了笑,福了福身,道:“三少爷这么早便来看姨娘,可是姨娘此时不在房中。”

    他巡视四周,拉着福嬷嬷走到一边,犹豫了一会,有些害羞的问道:“嬷嬷,我有个疑问,就是那个......女子在圆房后是不是会有落红?”福嬷嬷闻言呵呵的笑了两声,道:“难怪少爷你吞吞吐吐的不愿说,就是如你所说,女子在第一次圆房的时候都会有落红。”

    他尴尬的笑了笑,又问:“那第二次呢!”福嬷嬷又笑了笑,摇了摇头道:“那便没了。”见他略有所思,又问:“怎么了,难道是少夫人她身子不适吗?”他连忙摇头,笑道:“不是,我就是有些好奇,好了,嬷嬷快去忙吧,我先回房了。”说着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福嬷嬷好奇的嘀咕了一句,笑着摇了摇头,小声的自言自语:“看来少爷和少夫人昨夜是听了姨娘的话,这姨娘抱孙子便快了。”

    他回到房中,见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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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桌旁,杏花正在更换被褥。他道:“杏花你先停下,出去,我有话要和翎儿说。”杏花闻言福了福身,退出房中,顺手将门合上。翎儿双手杵在桌上捧着自己的脸,笑眯眯的看着他,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他走到桌前,坐下,看着她,问:“我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我不喜欢撒谎的人。若是你骗了我,我可能接下来便不会如你意。”她闻言心中一惊,略思了一下,笑道:“你问吧,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欺你、骗你。”

    他点点头,道:“昨夜可是你我第一次同房?我要听你说实话。”她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立即低下头,笑道:“当然不是,昨夜明明是我们第二次同房,第一次还是一年以前,那夜你喝醉了。”

    说完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抬起头看着他,问:“你突然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你没有骗我?”她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这种事要如何骗你呢!”

    他起身将杏花未拿走的被褥扯开,问道:“那这你怎么解释?”她似木头般呆呆的坐在那里,满脸涨的通红,缓缓起身,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是我昨夜不小心划破的。”他将手中的被褥仍在地上,冲到她的面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道:“那把你的伤口给我看一眼。”他瞪着双眼,大声的说。

    她吓的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幸而他此时正抓着自己的手臂。看他愤怒的看着自己,她试图将自己的手臂夺回,可他力气太大,她挣脱不掉,便道:“你弄痛我了。”闻言他松开她的手臂。

    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臂,道:“对,我确实骗了你,昨夜的确是我们第一次同房。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不愿意回来,我若不这样谋划安排,你又怎会心甘情愿和我好好过日子。你若不是一直冷落我,我又怎会出此下策。”他冷笑了一声,她又道:“如今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这次可是你情我愿的。昨夜并非我逼你的,房已圆,你还有反悔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