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里结束了,戏外并没有。

    那边戏台子老板说着明日槐家成亲由槐家买单招呼着大家继续听戏凑热闹。

    “难怪,米叔他们说着你们好事将近,原来,我是那个被瞒着的人?”

    幼椿焦急的拉着焘奡,将心b心如果从小到大的三人组,两个人在一块了,她也会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羲和你先回去。”

    邬羲和瞥了一眼焘奡,听话的往回走,消失在她们的视野之后,折了回来用树遮挡住。

    “不是的,焘奡你别多想……”

    “你要我怎么不多想啊!”焘奡嘴角微微上提,靠深呼x1压制着自己的怒气,脑子飞快的转着,说辞专找会让幼椿内心愧疚的话,“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在一块了,就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我心里能好受吗!”

    “不是的……”幼椿慌张的拉着焘奡的手,“你听我说……”

    “还要说什么呢,我只是感觉我好像从来没有和你们在一块,我一直像个多余的存在。”

    “焘奡……”

    “我只问你一句,邬羲和,真就那么好吗?”焘奡表情凝重,眼睛SiSi盯着幼椿,就像草原里的孤狼狩猎时盯着猎物那般。

    幼椿被这一句问的措不及防,以为焘奡是担心她,幼椿浅笑,“我又不是因为他好,我才喜欢他,他就算不好我也喜欢啊。或许会因为他好的某方面注意到,但绝不是因此Ai他的原因。影响到喜欢他的因素绝不是单单的他好或者不好。”

    焘奡咬着的牙都快碎了,倘若她对幼椿真的是好姐妹之情,她会由衷的替幼椿高兴,然而她对幼椿并不是这样的情感。可她面上依旧维持着与朋友之间仅是介意小秘密的样子,没有过多的情绪。

    邬羲和双眸明亮,意外的听到那些话,树叶尖尖上的水滴,滴下去的瞬间,心悸颤动他反应过来他对幼椿的不独是好感,是b喜欢更甚。

    雀跃的心情让他不想再伫立角落,忍不住迈出的步伐都带着跃起的感觉,“椿,该回家了。”

    幼椿还是在意焘奡的心情,“焘焘,就算我和他在一块了,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这不一样……”焘奡喃喃低语道,眼神逐渐无光,像落日余晖里最后一丝光坠入山后,消失殆尽。

    这怎么会一样呢?焘奡说不上来此时的心情,是麻木到没有知觉,酸甜苦辣搅合在一起,味觉失灵的不在乎食物本身的味道。她提着嘴角,纯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而挤出来的应付。

    可邬羲和明白焘奡想表达的意思,强y的拉着幼椿,“姆婆还等着晚饭,再不去镇上的店要关了。”

    幼椿纠结了一番,也好,她回去组织组织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