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众人长舒一口气,看着荷枪实弹的兵们退出酒吧,沿着街道离去。

    李仁杰扶着安德烈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安德烈揉着痛处,说:“我的老胳膊老腿,差点摔散了架。”

    李仁杰说:“那就休息一会再走。”

    安德烈点头道:“休息一会再走!”

    李仁杰说:“干坐着有什么意思,再来瓶酒喝?”

    安德烈点头笑道:“干坐着有什么意思,那就再来瓶酒喝。”

    夏雨荷把酒送来,安德烈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李仁杰坐在不远的地方,眯着眼看安德烈。他有种感觉,这老家伙有问题,至于哪里有问题,却看不出来。

    难道刚刚安德烈急急忙忙要走,现在又稳如泰山就是问题所在?

    这点很值得怀疑,可这一点又很容易解释。

    人老成精!他们能察觉到基斯的人搬救兵去了,安德烈也能察觉到。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安德烈懂。所以安德烈急急忙忙要走,是为了避祸。如今祸已远去,安德烈不急走也在情理之中。

    可,李仁杰还是觉得安德烈很值得怀疑。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很熟悉这个家伙,在船上第一次见到这家伙时,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在脑子里仔细搜索,却没找到在哪里见过的证据。

    也许这只是一种错觉?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这一次来的人更多,脚步的踢踏声如潮水般朝这边涌过来。

    李仁杰忍不住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