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安城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白鹭城?他是什么人,我就跟你明说,能够和司徒家抗礼的就是他,或者说,连司徒家都要给他面子。”

    “他真的有这么厉害?不是听说他身体不好,一直在养病吗?”

    “呵!身体不好?养病?这些会可能会削弱别人的权利,但不会是白鹭城。好了。”

    烦躁的摆摆手,司徒靖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事情不是还没有完全失败,我会找人看着。”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那可怜的心软作祟?”捏住司徒靖的下颌,周显俯身靠近她。

    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你去看周延琛,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谈了什么?或许是达成了什么协议而我不知道?”

    边说,周显的手边袭上司徒靖的腰带,一点一点的扯。

    “说的自己那么厉害,怎么突然就束手无策了?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周显。”司徒靖只轻轻念了两个字。

    单手握住他的手腕,用了巧劲儿。

    就连周显都疼的蹙起眉。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秒,司徒靖抬腿,往周显小腿肚子踢去。

    其实她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却踢了他的麻筋儿。

    脸色一变,周显赶紧扶住吧台边沿,才让自己没有丢脸的摔到地上去。

    “你!”咬牙,他瞪着司徒靖。

    司徒靖好整以暇的摇晃着酒杯,睨着他:“记住你在跟谁说话,我可不是任你玩弄的那些小女人。”

    他怎么忘了,司徒靖是只母老虎!

    司徒靖抿了口酒,手指捏紧酒杯。

    协议。

    她确实想要跟周延琛达成协议,只可惜,他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