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凯阳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这是一个在这儿唱着白脸,另外在唱.红脸呢。

    他看对方实际上也不愿与自己起什么冲突,依旧客客气气道:“你说得在理,我们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太久。”

    夏老师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都住在几楼啊?”

    “一楼和二楼,都住了我们的人。”

    “看来你们的人不少啊,”夏老师说,“那我们暂时就先住三楼了。”

    “好,”龚凯阳看到他们的后备箱开着,堆满了麻袋,看着分量不轻,不由问,“要帮你们搬东西吗?”

    “不用。”

    那尖嘴猴腮男飞快地回绝,并且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龚凯阳耸了耸肩,他猜到了对方不会答应,他也不过是客气客气,表达一下友好而已。

    “那你们自便,”龚凯阳道,“屋外冷,我和大力就先进去了。”

    意意这边坐在客厅,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她倒是没想到,回来的竟然是房主人。

    这屋子被搬得实在是太空了,基本什么都没留下,看着就像是去逃难的,不会再回来。

    龚凯阳和熊大力走了过来,在夏老师他们去搬东西,还没回来时,用意意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道:“还算好沟通。”

    “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了,我们还是注意点吧,”熊大力道,“那位夏老师做的雕塑那么邪门,我看他们几个人也有那么一点邪门。”

    原谅他不懂艺术,他就觉得正常人搞不出来那种雕塑。

    意意:“嗯,一切小心为上。”

    他们在大厅坐着,屋子里还算安静。

    没过一会儿,夏老师领着人把东西运进来时,这屋子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他们搬得东西用厚厚的麻袋装着,一时看不出装的是什么,看起来挺重的,要两个人才能搬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