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把发掘现场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一遍。这次来的人里,还有人类学家和医学专家,他们都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医学专家问我:“陈爷,您说这可能吗?不会有什么猫儿腻吧!”我摇着头说:“我可不敢下这个定论,关键是人家田姒娘娘还会说西汉时候的语言呢,叽里咕噜的和俄语差不多。”王教授说:“关键是这西汉的汉语我们也听不懂啊,即便是她说得不对,我们也不知道。对了,我们这里不是有语言专家吗?”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姑娘在旁边伸着脖子说:“王教授,只要她说我就能听懂。即便是听不懂,我也能找到其中的规律。我对语言非常敏感,我能听出里面的关键词,来分析语言的逻辑性。如果是胡言乱语,很快我就能听出来的。”王教授叹口气说:“现在的社会上有很多伪科学,我们必须去伪存真啊。气功啊,特异功能啊,水变油啊,还有人自称通过脑电波和外星人对话。这都把我们搞糊涂了。陈原,你最近是没在北京,现在北京太乱了,那个叫张和平的把偌大的北京城搞得乌烟瘴气,很多知识分子都去参加他的那个什么特异功能学术研讨会了。一个个弄得神神叨叨的,不学无术。还说什么科学不能解释的不代表不存在,还用黄鼠狼迷人来质疑科学,这是一回事吗你说?”我说:“不过王教授,你能解释黄皮子是怎么迷人的吗?”王教授呵呵笑着摆摆手说:“不能。在座的,谁能解释下?或者否定一下黄皮子迷人也行啊!”那位带着眼镜的语言专家说:“这个没办法解释,也不能否定,很多农村人都见过的。”王教授说:“不仅农村人,这种事四九城的人也见多了。结果那些人就用黄鼠狼迷人来证明特异功能的合理性,把大家弄得都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了。”我说:“这是不对的,黄皮子迷人是客观存在的,但是特异功能我可没见过,包括用手指戳牛皮的,用手指戳砖头的,那手指是电钻吗?!还有什么隔空取物,用念力烧开水,气功拔牙,我的天!好戏一出接着一出,没法说!”王教授说:“最关键的是,谁要是敢公开质疑,他们根本就不会用实验去证实,而是群起而攻之,骂你,和你辩论,要是你还敢质疑,就对你人身攻击,甚至威胁你的家庭。这有什么好辩论的吗?你真有特异功能的话,有透视眼的话,你能看清我穿什么颜色内裤就好了吗,你能看到我钱包里有多少钱,你告诉我就行了。何必搞出那么多的事情?就冲这个他们不敢验证,只敢辩论,我就断定这是假的。”我心说看来还不是所有人都傻,起码这位王教授还是清醒的。王教授是清醒的,那么他的学生接受的知识也就都是理性的,学生们就会把这种理性带到社会。北京来的这些人基本上都对田姒是心存疑惑的,人类学家甚至断言,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又是一次造假事件。车很快就开到了镇上,我们下车之后,连夜爬山过岭直奔发掘现场。到了发掘现场的时候,还好人没丢,还在呢。被安排在了窑洞里,两个民警和五个武警都在门口守着呢,这位来自两千年前的姑娘插翅难飞。电脑端:到了之后,先是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在检查身体的时候,我们都从窑洞出来了。语言学家是个很腼腆的姑娘,她到了我面前伸出手说:“陈原同志,你好,我姓毛,叫毛娜。”我和她握手,我说:“你好,毛娜同志。”她脸一红说:“他们为什么都管你叫陈爷啊!”我一笑说:“抬举我呗。”“我看可不是这样,好像大家都挺尊重你的,还有的人好像有点怕你。”我舔舔嘴唇,又挠挠头皮说:“我很可怕吗?”她摇摇头,看着我一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摇头是想表达不知道还是不可怕,不过这都不重要。我说:“你打算怎么测试她?”毛娜拿出一个本子来,里面有很长一段文章,这是一段散文。她说:“这里一共是四千多字,我已经倒背如流。只要她读一遍,我就能听出这种语言的合理性。不管她是什么语言,都没问题。”我点点头说:“这很科学,看来你对语言真的很在行。”毛娜这时候抬起头来,突然表现的很自信,她说:“不算中国的方言,我会十三种外语。当然,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不能算两个,你明白我说的吗?”我确实被她吓到了,我知道,这是天赋。有些人就是善于模仿别人说话,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只需要几天时间,就能说当地的方言。但是我不行,我就算63一路上我把发掘现场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一遍。这次来的人里,还有人类学家和医学专家,他们都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医学专家问我:“陈爷,您说这可能吗?不会有什么猫儿腻吧!”我摇着头说:“我可不敢下这个定论,关键是人家田姒娘娘还会说西汉时候的语言呢,叽里咕噜的和俄语差不多。”王教授说:“关键是这西汉的汉语我们也听不懂啊,即便是她说得不对,我们也不知道。对了,我们这里不是有语言专家吗?”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姑娘在旁边伸着脖子说:“王教授,只要她说我就能听懂。即便是听不懂,我也能找到其中的规律。我对语言非常敏感,我能听出里面的关键词,来分析语言的逻辑性。如果是胡言乱语,很快我就能听出来的。”王教授叹口气说:“现在的社会上有很多伪科学,我们必须去伪存真啊。气功啊,特异功能啊,水变油啊,还有人自称通过脑电波和外星人对话。这都把我们搞糊涂了。陈原,你最近是没在北京,现在北京太乱了,那个叫张和平的把偌大的北京城搞得乌烟瘴气,很多知识分子都去参加他的那个什么特异功能学术研讨会了。一个个弄得神神叨叨的,不学无术。还说什么科学不能解释的不代表不存在,还用黄鼠狼迷人来质疑科学,这是一回事吗你说?”我说:“不过王教授,你能解释黄皮子是怎么迷人的吗?”王教授呵呵笑着摆摆手说:“不能。在座的,谁能解释下?或者否定一下黄皮子迷人也行啊!”那位带着眼镜的语言专家说:“这个没办法解释,也不能否定,很多农村人都见过的。”王教授说:“不仅农村人,这种事四九城的人也见多了。结果那些人就用黄鼠狼迷人来证明特异功能的合理性,把大家弄得都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了。”我说:“这是不对的,黄皮子迷人是客观存在的,但是特异功能我可没见过,包括用手指戳牛皮的,用手指戳砖头的,那手指是电钻吗?!还有什么隔空取物,用念力烧开水,气功拔牙,我的天!好戏一出接着一出,没法说!”王教授说:“最关键的是,谁要是敢公开质疑,他们根本就不会用实验去证实,而是群起而攻之,骂你,和你辩论,要是你还敢质疑,就对你人身攻击,甚至威胁你的家庭。这有什么好辩论的吗?你真有特异功能的话,有透视眼的话,你能看清我穿什么颜色内裤就好了吗,你能看到我钱包里有多少钱,你告诉我就行了。何必搞出那么多的事情?就冲这个他们不敢验证,只敢辩论,我就断定这是假的。”我心说看来还不是所有人都傻,起码这位王教授还是清醒的。王教授是清醒的,那么他的学生接受的知识也就都是理性的,学生们就会把这种理性带到社会。北京来的这些人基本上都对田姒是心存疑惑的,人类学家甚至断言,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又是一次造假事件。车很快就开到了镇上,我们下车之后,连夜爬山过岭直奔发掘现场。到了发掘现场的时候,还好人没丢,还在呢。被安排在了窑洞里,两个民警和五个武警都在门口守着呢,这位来自两千年前的姑娘插翅难飞。电脑端:到了之后,先是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在检查身体的时候,我们都从窑洞出来了。语言学家是个很腼腆的姑娘,她到了我面前伸出手说:“陈原同志,你好,我姓毛,叫毛娜。”我和她握手,我说:“你好,毛娜同志。”她脸一红说:“他们为什么都管你叫陈爷啊!”我一笑说:“抬举我呗。”“我看可不是这样,好像大家都挺尊重你的,还有的人好像有点怕你。”我舔舔嘴唇,又挠挠头皮说:“我很可怕吗?”她摇摇头,看着我一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摇头是想表达不知道还是不可怕,不过这都不重要。我说:“你打算怎么测试她?”毛娜拿出一个本子来,里面有很长一段文章,这是一段散文。她说:“这里一共是四千多字,我已经倒背如流。只要她读一遍,我就能听出这种语言的合理性。不管她是什么语言,都没问题。”我点点头说:“这很科学,看来你对语言真的很在行。”毛娜这时候抬起头来,突然表现的很自信,她说:“不算中国的方言,我会十三种外语。当然,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不能算两个,你明白我说的吗?”我确实被她吓到了,我知道,这是天赋。有些人就是善于模仿别人说话,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只需要几天时间,就能说当地的方言。但是我不行,我就算

    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在检查身体的时候,我们都从窑洞出来了。语言学家是个很腼腆的姑娘,她到了我面前伸出手说:“陈原同志,你好,我姓毛,叫毛娜。”我和她握手,我说:“你好,毛娜同志。”她脸一红说:“他们为什么都管你叫陈爷啊!”我一笑说:“抬举我呗。”“我看可不是这样,好像大家都挺尊重你的,还有的人好像有点怕你。”我舔舔嘴唇,又挠挠头皮说:“我很可怕吗?”她摇摇头,看着我一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摇头是想表达不知道还是不可怕,不过这都不重要。我说:“你打算怎么测试她?”毛娜拿出一个本子来,里面有很长一段文章,这是一段散文。她说:“这里一共是四千多字,我已经倒背如流。只要她读一遍,我就能听出这种语言的合理性。不管她是什么语言,都没问题。”我点点头说:“这很科学,看来你对语言真的很在行。”毛娜这时候抬起头来,突然表现的很自信,她说:“不算中国的方言,我会十三种外语。当然,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不能算两个,你明白我说的吗?”我确实被她吓到了,我知道,这是天赋。有些人就是善于模仿别人说话,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只需要几天时间,就能说当地的方言。但是我不行,我就算是在一个地方住一辈子,我也只能说好唐山话,我的普通话都是很不标准的。医学专家从里面出来了,他摘了口罩走到了王教授身前说:“没问题,比你我都要健康。”说完摇摇头说:“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是什么能使一个两千年前的姑娘能活过来。难道是急冻的吗?”常老这时候说:“还别说,那棺材确实有蹊跷,就像是一个恒温冷库一样。”医学专家还是摇摇头,不置可否。毛娜这时候对王教授说:“王组长,我进去试试她的语言。”王教授点点头说:“去吧。我倒是希望你能试出她是个冒牌货,我对这件事是存疑的。”毛娜进去之后,我们在外面听着。田姒在里面朗读了起来,我们就像是在听天书一般,一直听完了田姒的朗读。接着,毛娜竟然和里面的田姒用那种语言聊了起来。两个人聊得很投机的样子,一直聊了一个多小时。毛娜出来之后,她摇摇头说:“太不可思议了,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她和我说了她小时候的事情,说了家族的事情,但是我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她和我说记不起来了。她很困惑,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我都录下来了,等下我会整理成文字给大家研究一下她的话表达内容的逻辑性。”王教授说:“是不是说自己失忆了?”毛娜点头说:“她确实说记不起很多事情了,只记得儿时的事情,记得父母,记得自己是谁,记得家里的一些大事小情,其它的都记不起来了。还问我们是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她的语言是符合西汉时候的汉语发音的,而且语言逻辑清晰,没有半点差错。”我说:“你是从一开始就会这种语言,还是刚才现学现卖的?”“以前我研究过,听她一说,我茅塞顿开,已经完全掌握了西汉时期的汉语发音,我能和她聊得很好。这足以说明,她的语言绝对是两千年前西汉的汉语。很正宗。”王教授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他是惊呼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啊!毛娜,你确定吗?”毛娜点点头说:“确定,王教授,您还不信我的专业能力吗?对于语言,我很认真的。”王教授这时候双手一摊说:“大家说说,还能怎么证伪?难道我们就必须接受一个两千年前的女人活过来的事实吗?”常老说:“王组长,会不会真的是活过来了呢?”段教授也说:“是啊,我们为什么不能尝试着相信一下她呢?”王教授说:“好了,我们还是先进大墓去看看吧,大墓里面应该都是惊喜。而这个女人,是个惊吓啊!”63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在检查身体的时候,我们都从窑洞出来了。语言学家是个很腼腆的姑娘,她到了我面前伸出手说:“陈原同志,你好,我姓毛,叫毛娜。”我和她握手,我说:“你好,毛娜同志。”她脸一红说:“他们为什么都管你叫陈爷啊!”我一笑说:“抬举我呗。”“我看可不是这样,好像大家都挺尊重你的,还有的人好像有点怕你。”我舔舔嘴唇,又挠挠头皮说:“我很可怕吗?”她摇摇头,看着我一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摇头是想表达不知道还是不可怕,不过这都不重要。我说:“你打算怎么测试她?”毛娜拿出一个本子来,里面有很长一段文章,这是一段散文。她说:“这里一共是四千多字,我已经倒背如流。只要她读一遍,我就能听出这种语言的合理性。不管她是什么语言,都没问题。”我点点头说:“这很科学,看来你对语言真的很在行。”毛娜这时候抬起头来,突然表现的很自信,她说:“不算中国的方言,我会十三种外语。当然,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不能算两个,你明白我说的吗?”我确实被她吓到了,我知道,这是天赋。有些人就是善于模仿别人说话,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只需要几天时间,就能说当地的方言。但是我不行,我就算是在一个地方住一辈子,我也只能说好唐山话,我的普通话都是很不标准的。医学专家从里面出来了,他摘了口罩走到了王教授身前说:“没问题,比你我都要健康。”说完摇摇头说:“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是什么能使一个两千年前的姑娘能活过来。难道是急冻的吗?”常老这时候说:“还别说,那棺材确实有蹊跷,就像是一个恒温冷库一样。”医学专家还是摇摇头,不置可否。毛娜这时候对王教授说:“王组长,我进去试试她的语言。”王教授点点头说:“去吧。我倒是希望你能试出她是个冒牌货,我对这件事是存疑的。”毛娜进去之后,我们在外面听着。田姒在里面朗读了起来,我们就像是在听天书一般,一直听完了田姒的朗读。接着,毛娜竟然和里面的田姒用那种语言聊了起来。两个人聊得很投机的样子,一直聊了一个多小时。毛娜出来之后,她摇摇头说:“太不可思议了,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她和我说了她小时候的事情,说了家族的事情,但是我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她和我说记不起来了。她很困惑,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我都录下来了,等下我会整理成文字给大家研究一下她的话表达内容的逻辑性。”王教授说:“是不是说自己失忆了?”毛娜点头说:“她确实说记不起很多事情了,只记得儿时的事情,记得父母,记得自己是谁,记得家里的一些大事小情,其它的都记不起来了。还问我们是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她的语言是符合西汉时候的汉语发音的,而且语言逻辑清晰,没有半点差错。”我说:“你是从一开始就会这种语言,还是刚才现学现卖的?”“以前我研究过,听她一说,我茅塞顿开,已经完全掌握了西汉时期的汉语发音,我能和她聊得很好。这足以说明,她的语言绝对是两千年前西汉的汉语。很正宗。”王教授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他是惊呼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啊!毛娜,你确定吗?”毛娜点点头说:“确定,王教授,您还不信我的专业能力吗?对于语言,我很认真的。”王教授这时候双手一摊说:“大家说说,还能怎么证伪?难道我们就必须接受一个两千年前的女人活过来的事实吗?”常老说:“王组长,会不会真的是活过来了呢?”段教授也说:“是啊,我们为什么不能尝试着相信一下她呢?”王教授说:“好了,我们还是先进大墓去看看吧,大墓里面应该都是惊喜。而这个女人,是个惊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