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叶藏的表情不自然一瞬,“关系确实是有的,可他应该是很不想见到我吧。”

    织田作被他的说法误导了:果然是老家的兄弟,双胞胎之类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能请您不要将见到我的事情告诉他吗?”

    织田作点头:“好。”

    在绝大多数场合他都算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只说必须的话。

    “你现在在横滨有住的地方吗?”

    “住的地方,是没有的……真要说的话,可能会搬到良子小姐酒吧的二楼,跟纯子小姐同居也不是没有可能。”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离开横滨,回老家吗?”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老家了,此次来横滨也是无奈之举,应该会在这座城市呆一段时间吧。”

    也就是说,他居无定所,而且还要躲着太宰?

    让他回酒吧是不可能的,会给良子女将带来麻烦,纯子又是哪一位?让他跟女人同居,无论是黑手党内的女人也好,其他人也罢,都会留下祸端,如果敌对组织的人把他当成太宰就糟糕了。

    织田作又问:“那工作……”

    “我的话,勉强算是三流的漫画家,四流的文学家吧,前几日遇见《创设文刊》的女编辑,似乎有同我约稿的意向,如果顺利的话,能有一份工作,工钱也不过就够买酒罢了。”

    也就是说,他身无分文。

    怎么说呢,阿叶的境遇与他住下时理所当然的态度让织田作产生了些许的疑惑,他就像是一只居无定所的温顺的猫咪,倘若给他一只罐头,就能随随便便跟人回家似的,又因为这只猫咪长相过于俏丽,不好好对待他哪怕是临时的饲主都会认为自己罪大恶极。

    于是乎就连织田作都被这股“理所当然”给迷惑住了。

    “不介意的话,就暂时住咱我家吧。”他说,“我因工作原因,回家次数并不是很多,这座公寓位于横滨老城区,周围居民不多,监控摄像头也都报废了,此外距离港口很有段距离。”

    “如果实在没地方住的话,比起去跟良子小姐或者其他女士同居,还是跟我比较安全。”

    而叶藏也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好。”

    “我该怎么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