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阵紧张兮兮的操作之下,徐劲宗三人还是重新发动轨道车上路了,并且沒有被后方的齐少兵三人追赶上,顶多只是因为停留了一小会而让齐少兵三人拉近了几分距离罢了。

    略微顿了顿,就在徐劲宗三人暗暗吁了口气的时候,令他们差点吐血的,却是向东流陡然哈哈大笑,再一次地挥剑在上方的钢板划拉了起來。

    “铿。”

    “铿”

    “铿铿。”

    向东流乘着轨道车,仗着天陨剑的犀利可谓一路破坏,迅速把后方的轨道表面给弄得钢板乱砸,完全不能让轨道车正常通过了。

    除非,徐劲宗三人再次下车搬动钢板挪开,可如果这样做的话,那么多的坠落钢板必定会让他们在铁轨上停留过长时间,最终被后方的齐少兵三人追赶上。

    因此,在发现这样一个情况的瞬间,飞云豹不禁猛然跌坐在轨道车厢里道:“完了,我们之前对那小子开枪,似乎是一个极不明知的举动。”

    “……”

    这话一出,全体沉默,不论是潘御龙还是徐劲宗,谁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因此对于飞云豹的说法自然充满着认同。

    不过,话又说回來了,向东流已经在前方搞出了连续性破坏的事实,却也根本无法改变,所以徐劲宗三人的思绪很快回归了现实,不得不面对起这个非常严峻的问題來。

    “下车吧,只能徒步逃跑了。”

    潘御龙忽然叹息地吐了一句:“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如果我们……一块块钢板地搬开,那么势必会耽误时间而被后方的三个绿人追上,所以……只能趁着还沒被追上的时间,尽早地跑走。”

    “……”

    就在一阵集体瞪眼的情况之下,徐劲宗和飞云豹,以及潘御龙三人,不得不在轨道车还未接触钢板而翻车之前,便猛然停了下來,而后集体跳车跑步。

    “快走,要追上來了。”

    “加油,一定要追到那小子毙了他。”

    “……”

    看着他们三人那十分苦逼的姿态,向东流不禁嘴角坏笑得厉害,很快将天陨剑插回了剑鞘,而后摊开了古墓地形图,飞速看了看古墓旅游区底下的情况到底怎样。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却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