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埃克心中惊骇万分的时刻,白泉忽然重重一拍右手旁的一张赌桌,怒气冲冲道:“东哥这是纯心要与我铁钩会交恶是吧,我好心好意的过來拜访恭贺,但你却把我晾在一边不说,而且还故意对我冷嘲热讽,莫不是真觉得我铁钩会怕你东门。”

    “不知白会长有沒有听说过一句话。”

    向东流冷笑一声,潇洒从兜里掏出一支古巴雪茄,慢条斯理地用金焰龙点燃才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白会长对东门做过什么交恶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真是笑话,我做什么了。”白泉心中咯噔一声,但表面上却十分恼怒道,“我对你东门做什么了。”

    “上午有两个人,意图在我天方赌场藏毒。”向东流伸出两指笑道,“你别以为让那两人说什么蓝星盟的人,我东门就真的傻傻的信了。”

    “证据呢,叫那两人出來对峙。”白泉一副死不认账的姿态道。

    “人已经放了。”小宝上前一步道。

    “既然放了,也就意味着空口无凭咯。”

    白泉哈哈大笑地摊手,阴戾目光扫了向东流一眼道:“东哥,这社会做什么都喜欢讲究一个证据,这是最基本的法律常识,看來你这燕京大学是白上了啊,居然连这都不知道。”

    “既然白会长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可别怪以后我东门与你铁钩会冲突的时候,你又來唧唧歪歪的说我不讲情面。”向东流淡然一笑,挥手便指了指天方赌场的大门道,“请吧,不送了。”

    “哼,走就走,看看你能蹦达多少天。”

    白泉冷然拂袖,转身便招呼身后的手下离开。

    不过,却在刚刚沒走三步的时候,那苏波波却忽然叫了一声:“白会长,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什么事。”白泉隐忍着怒气反问。

    “那个……那个东门的东哥,在今天早晨打了我一顿。”

    苏波波一边看着白泉的脸色,一边说道:“您说我,好歹也是铁钩会的人了,他这样打我算不算踩到我铁钩会的头上。”

    “……”

    这话一出,埃克猛地瞪了瞪眼,着实诧异他为何在知道向东流的校外身份之后,依然敢跟向东流作对,这不是找死吗。

    而白泉,则直接因苏波波这话而骤然停顿了下來,一双阴戾眼眸猛然扫向了向东流,继而与苏波波道:“此话当真。”

    “绝对不假。”苏波波重重点头,顺便还指了指额头所缠绕的纱布,“白会长请看,我这伤就是那东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