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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流西在玉长空这蹭了一顿蟹酒,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对方更是手疏,又给了两篓子给她带回去,理由是,无人吃。

    秦流西收下了,作为回礼,她摘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倒出一个小玻璃瓶子塞到了玉长空手里,道:“这糖豆可以润喉润润肺,我自己做的,送你啦。”

    这还是出门之前,岐黄给她装上的,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玉长空没拒绝,捏着那光滑的小瓶子:“好,多谢。”

    秦流西道:“那我走啦,那个眼液记得三个时辰滴一次,明儿见喽。”

    “我送你。”玉长空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道:“对了,颢然有急事昨夜已连夜回宁洲府,托我与你说一声。”

    “颢然?”

    “齐骞,瑞郡王。”

    “哦。”秦流西有些奇怪:“回就回吧,与我说作甚?”

    玉长空:“……不告而别总归不好。”

    秦流西却并不在意,她和齐骞也只是主顾的关系,并不算多熟,他就是不告而别,她也没有怪罪的理由。

    “你眼睛不便,就送到这吧,等你这缎布真正能摘掉那一天,送我出门就是。”秦流西笑眯眯的道。

    玉长空的手指蜷了蜷,看向她的方向:“好。”

    不管他看不看得见,秦流西也挥挥手走了。

    “公子,快尝尝这糖豆,瞧着是七彩颜色的。”四方盯着玉长空手中的玻璃瓶。

    玉长空迟疑了一下,摸索着拔了瓶塞,一股甜腻的果香夹着淡淡的薄荷味,十分好闻。

    他小心地倒了两颗,递给四方:“你也尝一个吧,说是润喉的,我听你声音有些哑。”

    四方搓着手:“这,公子真的要赏给奴才吗?瞧着挺贵重的样子。”

    “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