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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怎么试?

    田二走出清平观的时候,仍有些混沌,感觉像是在做梦,天塌了!

    可那个俊美公子的话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凡事有迹可循。

    家中兄弟三个,他是排行第二的,打小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但凡家中有点好吃的,轮不到他,大哥弟弟躲着吃,可脏的苦的活儿,全落在他的身上。

    哪怕是娶媳妇,他也是排在最后,大哥十六岁就有了媳妇,小弟也是十七岁,可他,愣是拖到了二十好几,是村里的族老看不下去了,才对爹娘提了,张罗着给他相看。

    媳妇花儿是田家村隔壁的,姿色长得不错,就是名声不是很好,她是丧妇长女,可农家人哪里看这样的,就凭她模样俊,这相看的哥儿就排得老远。

    田二也没想着能相中,可花儿愣是挑中了他,把媳妇迎进门的时候,他都跟做梦一样。

    成亲后,他从一个人苦,变成了两个人苦,爹娘和家里人都把他们两口子当牛使,脏累的永远是他们的活儿,为此他没少心疼妻子。

    最重要一点是成亲后他们一直无子,父母嘴里骂骂咧咧不说,把他们使唤的更厉害了。

    都是做儿子的,差距咋就这么大?

    在家里,他们的地位还不如那些小的,就和长工一样了,还是没工钱的那种。

    不是亲的,才这么差别对待吧?

    “媳妇,万一我真的不是他们亲的,我们该何去何从?”

    田娘子反问:“二郎,我倒要问你,便是亲的,大师口中断的若成真,你当如何?”

    田二神色一正:“俗话也有说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他们这般辱你?便是亲的,我还忍了,那我他娘的还是个男人?”

    “那不就成了?”田娘子道:“我倒情愿大师所说的都是真的,在田家,咱们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做长工下人尚月钱呢,我们有什么,连看个大夫,都是七扣八索的才求来一点,多的也没有了。难道我们一辈子就给他们当牛使,看不到奔头?”

    “先不说大师所言,他们会不会做那些事,就是把孩子过继给咱,就能和咱们一条心了?你不是没看到你的那些个侄子,个个被惯的跟小狼犊一样,我宁愿死后烂掉,也不想苦心养个白眼狼。”

    田二搂着她:“我明白了。”

    就按着那钱爷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