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过去给骆斌看伤的流觞还在一脸难为情地看向猗景瑞求助呢,猗景瑞却也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哼”了一声,甩袖走人。

    猗景瑞走得很急,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南宫弄阳还不忘出言再次伤害一下人家受伤的小心灵。

    “你们这些弟兄,保护了我们半天也辛苦了,大家下去休息吧哈!

    我姐夫就是看个皮外伤,不需要你们这么多人留在这里帮手,去看看你们主子,别哪天想不通跳湖死了就没人给你们发月例银子啦!”。

    说完,南宫弄阳摆摆手表示自己很大方,众侍卫看了看猗景瑞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一副自以为是不要脸摆主子架子对他们吆三喝四的南宫弄阳,也瞬间跟着风中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踏马的,南宫弄阳有毒呀,肯定是百里尊那个大魔头把她荼毒成这样,让她来祸害他们的寿命的。

    和南宫弄阳在一起多待两秒,他们都要被气得少活好几年,于是,众侍卫面面相觑之后,也相继离开了。

    连猗景瑞都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他们作为下属自然也是乖乖离去站岗。

    该干嘛干嘛去,不然待在这里被南宫弄阳气,一会儿回去突然猗景瑞叫人又找不到人,他们真的要吃鞭子了,猗景瑞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流觞见大家都走了之后,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当起大夫,说实话,他擅长的是毒术,平时都不救人的。

    但毒医本就是一家,简单的小病小伤,他还是能治的,于是给骆斌诊了个脉之后,丢了一瓶金创药给南宫弄阳,然后两袖清风般一秒都不想待似的,大步流星也走了。

    南宫弄阳见状有些生气,正想出言数落。

    哪有大夫看完诊什么都不说就走的,不告诉他们骆斌现在身上的详情就走,那病人该注意些什么?如何养伤?

    流觞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看到了她的表情似的,冷冷地边走边道,

    “说了药方你们这两个囚犯也出不去抓来,本少爷正好要出去散散步,顺便可怜一下你们这两条可怜虫吧!”。

    南宫弄阳这才“切”了一声,把药扔给身后的骆斌,笑了笑道,

    “以后与流觞好好相处,在猗景瑞面前能帮我们说两句话,也许我们就会少受些苦了!

    姐夫,接下来能不能过得轻松些,就得费尽脑子帮猗景瑞了!

    虽然我们现在还不想逃跑,但万一将来想逃,他变得更强大,我们就更难逃了,弄阳有些担心,带你走了死棋!”。

    南宫弄阳见计谋都已施展完成,就待猗景瑞的变化,于是有些开始担心将来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