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溪安表情怪异,说话也别别扭扭:“那个,楼少将还是别好奇了。但凡进去体验的,出来都得萎好几天。那玩意儿刚开始就用来逼供的,真不好玩。”

    楼云忱看看忐忑不安的段溪安,又看看面无表情的贺准,轻笑:“你怕我窥探你国机密送回联邦?”

    “那倒不是,我相信以少将和老大恩爱程度不会干这事儿。”段溪安狗腿子笑道。

    “得了,我不问了。”楼云忱说。

    段溪安大大松口气了,忙托起昏迷不醒的乔伊斯往外走,生怕晚一步被楼云忱继续追问。

    今天想知道的也不算一无所获,接下来就该和贺准好好聊聊。

    楼云忱是这么打算的,也就跟贺准提了嘴。

    “我派人先送你回去。”贺准说,“还有点事要处理。”

    楼云忱:“别忘了晚上早点回来。”

    贺准颔首,敲敲门,不一会儿从门外进来个人,贺准:“把他安全送回去。”

    那人立正敬礼:“是。”

    楼云忱朝贺准挥挥手,率先往外走。

    回到还算熟悉的小洋房,楼云忱先去厨房看了一圈,里面东西准备齐全,食材也很新鲜。

    他琢磨晚上做点什么给贺准吃,先把人喂饱,看在美食的份上,贺准也能愿意好说话点。

    权淼在客厅见他家少将忙东忙西,一副要屈身做家庭煮夫的样子,心里不太平地凑过去:“少将,你真打算亲自下厨啊?”

    “你想留下来尝尝啊?”楼云忱洗完锅,摘下围裙挂在旁边。

    权淼举起双手摆动:“没有没有,我就是好奇。”

    “少对我的事有好奇心,让你查的事还没进展?”楼云忱拎出架子上得一把细刀,手指擦过刀身,锋利冰凉。

    权淼一脑门官司:“我真没见过这么难查的人,他的事情在联邦难查就算了,帝国也同样难搞。不待见他的人很多,知道他过往的寥寥无几,知道的还不愿意说。我正想办法撬开知情者的嘴呢。”

    楼云忱将刀放回去,建议道:“从沈燃身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