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面首,跟伎人应该不是一个意思。

    薛湛珩似乎在思考该不该告诉盛沅沅,见她眼中的好奇越来越重,只好道,“伎人就是江湖上一些门派特供的面首,为了把他们区分开来,称为伎人。”

    盛沅沅懂了,那这麽说来,沈启铭的身份就很耐人寻味了。

    盛沅沅咬着指尖慢慢分析,“如果他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刚才欺辱他的那个男人,就是他所处教派的教主了?”

    除了一派之长,盛沅沅还真想不出有谁能欺辱教主的伎人。

    最重要的是,他们在外面发出声音的时候,那个男人愣都没愣直接就跑了。

    如果真是万花楼的客人,为何要跑呢?皇帝也没说过要把所有的青楼全部关闭了。

    分析来分析去,也只有薛湛珩说的可能X是最大的了。

    这样也能解释沈启铭为何会中毒,一定是那个教主为了控制他,所以才强迫他吃下毒药。

    至於做了伎人,应该也是违背沈启铭意愿的。

    毕竟盛沅沅隐约听到沈启铭说不甘心要报仇一类的话,这些组合在一起,零零碎碎的真相就浮出来了。

    “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能醒。”盛沅沅歪着头靠向柱子,“看起来他也就b我大一两岁,却要遭受这样的折磨,真可怜。”

    此话又换来薛湛珩一声冷哼,脸sE很不爽。

    “太子殿下,你可别乱吃飞醋。”盛沅沅斜他一眼。

    “你我虽然有婚约在身,但那只是口头约定,皇上并未下旨让你我完婚。”

    “所以,就目前而言,你我都是自由身,你不可以管我。”

    “是吗?”薛湛珩唇角一掀,朝她靠过来。

    “你说,如果太后知道混沌玉被你弄丢後,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你又威胁我!”盛沅沅愤怒指他,却被薛湛珩握住手。

    “本g0ng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有多严重。”